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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牽著手,安靜地從菱形格地面走過,身側兩排肅穆的墓碑和松柏樹,因他們掠過的交織身影而陷入短暫黑暗中,又被如水月光重新照亮,一暗一明地變換著。
走了大概十分鐘,遲芸帆感覺到手心有些溼潤、黏膩,應該是許遠航出的汗,他的手滾燙得像有一團火在燒,她又覺得奇怪,此時氣溫偏低,他出來得匆忙,身上只有一件黑色長款T恤,怎麼會熱呢?
她偏頭問:“你很熱?”
許遠航心想,怎麼不熱?老子都快熱爆了。出息,許遠航,不就是牽女生的手嗎?又不是沒……好吧還真是沒牽過,但不至於吧,怎麼感覺渾身都好像不太對勁?
操。
心裡波濤洶湧,他面上還是那副拽酷的表情:“不熱啊。”
遲芸帆指出事實:“可你的手出汗了。”
“是嗎?”許遠航唇乾舌燥,喉結狠狠聳動一下,“你怎麼就確定是我出的汗?沒聽過一句話嗎,男人是火,女人是水,男人是負責燃燒的,女人才是負責出水的……”
他說到這裡猛地一頓。
日啊。
怎麼覺得這話聽著這麼渾,這麼往不可描述的河蟹方向呢。
餘光瞧過去,遲芸帆似乎並沒有什麼異樣反應,想想也是,她家教那麼嚴,琴棋書畫,品味高雅,交往的也都是牧甜高彥辰那樣的富家子弟,估計連葷話都沒聽過吧?
能聽得懂他的話才怪。
事實上,遲芸帆是在思考他的話,不過是前半句,確實有可能是她出的汗,雖然她平時除非劇烈運動,一般很少會手心出汗,不過現在環境異常,心情比較緊張,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性。
至於後半句——
遲芸帆想起他之前在輸了跑步比賽後教導她“以後任人處置這種話,不要隨便說”,以及剛剛的那句“以後不要隨便用剛剛的眼神看人”,她輕蹙眉心,用他的句式還擊回去:“以後,那種話不要隨便跟女生說。”
“如果我錄音的話,明天就可以拿去告你性`騷`擾。”
許遠航一愣,原來聽得懂啊。
他又看她一副正經嚴肅的樣子,怎麼看怎麼覺得……可愛?
只覺得心口像被一根羽毛輕輕滑過,癢癢的,他露出一絲壞笑,騷話張嘴就來:“你這是在管我啊?”
“只有我老婆才能管我。”
遲芸帆:“……”
向來淡定,向來被人眾星拱月哄著的遲芸帆,並不知道該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