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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考老師內心的震撼別提有多深了，到數學考試結束回到辦公室後，他還沒回神。
他是教數學的，語文也懂不少，但相比較而言，數學會讓他更感興趣。
張曼在第一考場監考，和在最後一個考場監考的男老師應承還挺熟悉的，會經常在一起討論題目。
回到辦公室後，她看了眼應承，“應老師，你這是怎麼了？又被最後考場的同學給氣著了嗎？”
“不！”應承抬頭看她，沉默了一會問：“張老師，我沒記錯的話溫晚是你班裡的對吧？”
張曼一怔，下意識的以為溫晚又闖禍了。她忙不迭點了點頭，著急的看著應承：“是，她怎麼了？該不會做了什麼錯事吧？”
“沒有沒有。”應承安慰她：“不是闖禍什麼的。”
他想了想，直勾勾地看著張曼，把自己內心的疑惑給問了出來：“我想問問，平時溫晚上課表現的怎麼樣 ？”
“啊？”張曼一愣，想了想說：“你這不是明知……”話還沒說完，她突然停住了。
不對，張曼擰了擰眉想著。這兩個月以來，溫晚一點都不懶散了，相反的，她非常認真，雖然有時候也會開小差，可跟之前一點都不同。
偶爾她不經意看過去時候，溫晚的眼睛裡好像寫滿了答案一樣的，不再是迷茫一片。
應承看她這樣，估摸著是想到了點什麼。
“怎麼？”
張曼拉了張椅子坐下，淺聲說：“不知道怎麼說，她以前一直倒數第一，最近倒是跟我說她會努力學習，上課也好像很認真的感覺，我覺得有點意外。”
她看向應承：“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應承頷首，表示瞭然：“這就對了。”
“什麼對了？”
應承賣了個關子道：“我懷疑溫晚在扮豬吃老虎。”
“哈？什麼意思？”
應承神秘一笑，看向張曼：“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他覺得不能現在就說出來，不然沒驚喜。等到全市的試卷一起批改時候，那才是大驚喜。
他們期末考試的試卷都是一樣的，也是全市老師混合批改，名字也都是密封起來的，不存在偏心啊什麼的。
張曼：“……”
在應承這裡沒問出什麼來，她也不繼續追問下去。估摸著到時候也就知道了。
溫晚並不知道辦公室的事情，她專注的做自己題目，沒去想太多，把會的她都做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