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新老爭輝(下)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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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南京本地老人竊竊私語。“顧東橋表現有點生硬了,不如年輕時圓融自然。”
“他只怕事前準備不多,再說久疏戰陣又是倉促上場,能如此已經不錯了。”
“如今顧東橋有盟主之尊,生硬點也無所謂,要求不必那麼高了。”
“也是,畢竟對手只是個十二歲小學生而已,有個七八分水準就足夠用了”
秦德威沒去回應顧老盟主,反而先問了句江存義:“你上門時,對我說過忠烈故居的事情?”
江存義昂首挺胸,毫不猶豫的說:“當然說過!”
好吧,這可是你說的。秦德威轉身就對顧老先生行了個禮,高聲道:“老先生所言有理!恰好在下也有忠義故事要講與在座諸君子!”
秦德威隨後又開口道:“那要從嘉靖三年開始講起了,對了,嘉靖三年的那件大事,諸君應當都知曉吧?”
敏感詞就是有這樣的魅力,稍微暗示一下大家就懂了。嘉靖三年大事情,肯定說的群臣哭左順門了,沒比這個更大的了。
頓時大家都來了興趣,不知道這個小學生會講點什麼,畢竟是敏感詞事件啊。
秦德威突然似乎又想起什麼,環視了幾位大佬,先對王廷相問道:“大司馬當時在何處?”
王廷相答道:“本官當時為山東右佈政。”
秦德威又對南京國子監祭酒湛若水行個禮問道:“大司成當時又在何處?”
湛若水答道:“正好到任南學祭酒。”
秦德威又對南直隸提學御史聞人詮問道:“大宗師當時在何處?”
聞人詮苦笑著說:“本官當時登科日短,還在觀政,並未有人來招呼本官聚義左順門。”
秦德威嘆口氣,很遺憾的說:“原來諸公都不在場啊。”
不知為何,三位大佬都有點不好意思。
秦德威突然加快了語氣:“但當時有一位執刑武官,刻意庇護大臣,甚至上書求情,遭人檢舉,導致罷官奪勳,憂憤而死!諸公以為,此人可稱為忠義否?”
“必然可以!”有人答道。
這個事情,在座眾人都是第一次聽說,畢竟武官和文官不是一個圈子。
秦德威又說:“此人留下遺孤姐弟二人,在京師恐有不測,遂流落於南都,處境貧困艱難,在下親眼目睹。”
顧璘聽到這裡,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又聽秦德威說:“在下的授業先生曾相公,憐憫忠義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