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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有新男友,是騙他的吧?”我給馬克22裝上消音器,“最近對他說的所有狠話,其實都是暗示,你是有意讓俊彥猜到僱主就是你,對嗎?”
“為了我,他和家裡斷絕關係,只有這樣,才能讓他徹底忘記我,不是嗎?”安妮眉間一蹙,仍然沒有睜眼。
我笑笑,繼續說:“我調查到,你最近投了份意外險,受益人是俊彥。你在利用我的規則,知道嗎?”
“我只知道你一定會遵守規則。”安妮微笑,像一個勝利者。
我搖搖頭,將馬克22頂在她背部,開槍。
安妮的身子猛然顫動一下,槍卻沒有響。是空槍。
“這一槍,是對你褻瀆規則的懲罰。”我去掉消音器,將手槍收入懷中,“活下來的是你。”
安妮詫異地看著我,呼吸急促,明顯沒有緩過神。
“俊彥猜錯了。”我嘆道。
“不,應該說他是故意猜錯的。”我坐到床沿,“你失算了,即使知道你要殺他,他最終還是選擇讓你活下來。你低估了他對你的愛,或者說,你的計策原本就很愚蠢。”
“不,不。”安妮渾身顫抖,絕望的五指在床上亂抓,才終於摸到手機打給俊彥。
俊彥當然不會再接了。
“去看他最後一眼吧。”我說,“他非常非常想念你。”安妮已經哭花了眼,匆匆套上牛仔褲飛奔出門。
我從兜裡掏出香菸,點燃,然後數了數手掌裡的子彈。破天荒地,今天竟一顆也沒有用上。
一會兒俊彥摟著安妮,一定會幸福死。
便宜那小子了。
本文屬虛構作品,與現實生活無關
姐姐的戰爭
文 / 王雲超 某酒企主管 大蛋蛋的外宅
姐姐和班花是閨密,後來她倆鬧翻,打架。班花身手矯健,一把抓住姐姐的頭髮,打臉頰,嘴裡問候我母親。姐姐被壓著頭,一邊哭鼻子,一邊空舞手爪,問候班花母親。她早已失去控制力,卻死死抓著班花一縷頭髮,捍衛最後一絲尊嚴。孩子們看熱鬧,起鬨,沒有一個過來拉勸。姐姐鼻子被打出血,和淚水摻在一起,順著鬆散的頭髮滴下。班花打累,問候我母親,鬆開手。
姐姐抹了把臉,慢慢走回座位,趴下,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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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和白富美的這場肉搏在某種意義上像極了她的前半生,堪稱完敗。
據說她一出生就帶著敗象。秋末萬物破落之際,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