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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兩人將令狐拖到小小的浴室,將令狐的頭押在馬桶裡,省得面對屍體最恐怖的、最容易產生記憶殘留的部份。
柏彥拿起刀子,乾嚥了一口口水。
真不知從何下手吧。
郭力嘆了一口氣,無聲從柏彥手中接過刀子,往頸子肉多的部份慢慢切鋸下去。
“嘖”我還真不敢看。
就這樣,兩人你一刀,我一刀的輪流割著。
郭力吐了一次後就冷靜下來,漠然地操刀。
柏彥實際上根本沒宰過人,乾嘔了三次後才勉強鎮定下來。
慢慢的,浴室中內臟與腸子流了一地,黃色發臭的脂肪粘在兩人的衣服跟瓷磚地板上,我瞧了一眼就要發暈,味道更是難聞的不得了,我只有捏著鼻子等待令狐變成一塊塊不可辨識的東西。
插播個忠告,識相就拿筆跟紙抄下來。
我說,如果你想支解一個人,又很趕時間的話,我勸你最好別幹,想點更省事的方法,例如在陽臺點一把火將屍體焚掉之類的。
因為割肉不僅噁心、遇到關節與韌帶更是耗時又費力,但這些比起腥味十足又拖拖拉拉的腸子只能算是小兒科。
如果你天真的以為支解後的屍體就是一塊又一塊連皮帶骨的肉,那就大錯特錯了。你必須另外準備很多堅固的塑膠袋包好或塞好亂七八糟的內臟,還要將腸子捆好或仔細切段,最後還得拿鹽酸好好將一塌糊塗的地板刷個幾十次,才將湯湯水水的脂肪、屍水、血處理個大概。
支解真是一門專業,應該要有專人負責。
等到令狐的屍體完全變成一把把的爛肉後,柏彥跟郭力兩人的身上全是細小的碎肉跟飛濺的血漬。
柏彥的右邊耳朵上還吊著一團半透明狀的漿液,隨時會垂下來似的,郭力動手的次數跟時間更多,整條褲子浸的油膩膩黃澄澄的,實在有礙觀瞻。
“那個手跟腳乾脆剁碎一點,免得塑膠袋萬一破了,給人瞧出是死人來的。”我建議。
人的手腳、跟臉耳口鼻,是最好辨識的部份,我相信一般人可沒研究過人跟動物的內臟、肉塊長得哪裡不同。
郭力點頭同意,幾乎要暈倒的柏彥只得接過刀子,將二十個指頭一一切掉。
已是星期天凌晨一點半,兩個一整天沒吃飯的兇手簡直累壞了。
“你們兩個身上又髒又臭的,不過沒時間讓你們洗澡,拿毛巾隨便擦一擦就行了,我們去郭力房間拿塑膠袋回來裝屍塊,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