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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場長。”秦勝說:“武裝部的同志們估計是弄錯了, 抓到一個人, 以為是特務, 嚇大家一跳, 誰知道居然是……”
他笑了一下, 說:“我可跟你說啊, 咱們聶工為人嚴謹, 不會犯錯誤的, 回家你可不能讓他跪搓班啊。”
“看來呂嫂子經常讓秦隊長跪搓板啊。你不要亂說,胡姐也是工業領域的專業人士, 估計是夜來想去實驗室看看, 沒想到咱們礦區的安保這麼嚴格吧。”
胡素一直在哭,不肯起來。
當然了,丈夫為了挽救國家利益而去世,她雖然拿了大筆的補貼, 又可以到大慶油田上去工作,生活是無憂的。
但是, 就像陳麗娜上輩子一樣, 那個人死了,就等於是燈滅了, 那怕再重活一世,找到的也不是曾經的那個人, 悲痛當然可想而知。
“胡素, 我請求你起來, 我請求你不要哭了, 我請求你,回家再說行不行?”聶博釗急的抓狂。
畢竟武裝部的同志們,治安隊的人全看著呢,基地就這麼大,他是德高望重的工程師,出了這種事情,影響非常不好。
而胡素越哭,估計外面那些同志們就越覺得,他和胡素之間有什麼。
但事實上,聶博釗跟她的丈夫軍友關係還好一點,跟胡素呢,因為她的學習與理解能力與他差了一大截,在校的時候幾乎就沒怎麼說過話。
“小陳同志,你說這怎麼辦?”見陳麗娜來了,聶博釗簡直猶如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陳麗娜說:“行了,你去加班吧,這事兒啊我來處理。”
胡素一見陳麗娜,頭埋的更低了,依舊還是哭,不停的哭。
“你大概覺得,自己死了丈夫,就理當被大家呵護,讓別人來承載你的痛苦,因為你現在確實過的很痛苦,迷茫,彷徨,找不到出路。但是,正確的道理是,這個世界上,不是說誰弱誰就有理,不是說誰弱,就可以一味的給別人渲洩自己的負面情緒,讓別人來給你的痛苦埋單。”陳麗娜直接就說。
好嘛,就好比扎針一樣,一針見效。
一直蹲在地上不肯起來的胡素一下子就站起來了:“小陳同志,你還小,說話難免跳脫沒禮貌,我原諒你,但什麼叫我弱我有理,我在向別人渲洩我自己的負面情緒。我和博釗是高中同學,大學同學,我們認識的很早,他是我的師哥,而且,他也是我丈夫的好朋友,我只是找他尋求點安慰。”
“他的妻子每天晚上哄睡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