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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陳麗娜給他補完了線褲,又在補襯衣,聶工心頭不禁又愧又愛,心說,天下再也難找小陳這麼個,能持家會過日子的女
結果就聽陳麗娜說:“把內褲脫了,我也給你補一補,你實驗室最近是不是要進女學生,穿破一點,內褲就學阿書記穿,破成抹布也不要緊,最重要的是滿身補丁,這樣,女學生能專注於學業。
聶工如今可是最好的年級啊,夠成熟,臉上的皺紋不多不少,也有了身份,社會地位。
不熟的人叫他聶工,熟的人都知道,人是礦區的區長。
這種情況下,有些婚戀觀還不成熟的小姑娘,就最容易被他這種人吸引上的。
陳麗娜倒不擔心聶工會怎麼樣,上輩子他都沒有多看過別的女人一眼,但是架不住某些婚戀觀還不成熟的小姑娘們昏頭昏腦啊。
礦區真來幾個工科女學生,多好的事情。
但要因為跟胡素一樣的原因又離開,又得多遺憾,陳小姐無法抑制人的荷爾蒙,只能把聶工打扮的醜一點了。
內褲當然是開玩笑,但襯衣是真的打上了補丁
聶工呢,有得穿就行了,又不是上北京開會,陳麗娜給什麼,他就穿什麼,一點也不在乎外表,畢竟,只有思想不正經的人,才會在乎人的相貌,對不對。
“趕緊說呀,上輩子到底怎麼回事?&ot;陳麗娜就催說。
聶工幫陳麗娜把孩子們補過的衣服全抱到外頭,放著明兒洗了,進門的時候,給她洗了一蘋果,也給自己洗了一顆,倆人並肩坐在炕頭吃。
“真要像你所說,衛疆是個高度癱瘓的殘疾人,而且還要給送進監獄療養院,從此不能再用他最愛的計算機;那種打擊,於他來說是無限大的,對嗎?”
“可不,我上輩子呢見他的時候他已經是個大孩子了,跟我也沒有現在這麼親密,甚至說,他那時候是特別特別客氣的那種,也不叫媽媽,叫我母親,不過我聽照顧他的護士說,私底下,他也會喊媽媽的。陳麗娜回憶著:&ot;他就只跟鄧淳關係好無論什麼事兒,都是指著鄧淳去幹。
而鄧淳呢,小狗腿子,指哪打哪,不過是換了個老大而已
陳麗娜那時候經常勸老聶,說聶衛疆是個殘疾人,萬一被鄧淳給玩了呢
老聶只笑,不說話。
陳麗娜為了這個,沒少著過氣。
“杏樹叉子在走之前,要留下一個女人,和一個癱瘓的孩子他應該會把80的遺產給你,我說的對嗎?”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