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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就臭了?你聞聞, 你聞聞”
魏泓說著又湊過去,兩人鬧作一團。
姚幼清笑過一陣推開他,問道:“王爺你說,我該不該把陛下偷看信件的事告訴爹爹?”
魏泓攬著她的腰道:“你不想告訴他?”
“也不是不想,”姚幼清嘆口氣, 有些無奈, “只是陛下是爹爹的學生, 爹爹對他向來很看重, 也很信賴, 如果知道陛下做出這種事,他一定會傷心難過的。”
“可若不告訴他……我又怕他一味相信陛下, 對他毫無防備。”
魏泓眉頭微挑:“你怕陛下會對你爹不利?”
“倒也說不上吧……”
姚幼清喃喃道。
“我只是覺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陛下既然跟我和爹爹以前想的樣子都不太一樣, 那……那我們也不該再用以前的心思對待他才是,不然萬一哪天不小心觸怒了他卻還不自知怎麼辦?”
她以為溫和可親的太子哥哥並不是想象中的太子哥哥,父親以為尊師重道心懷天下的學生也不是想象中的那個學生。
不管他是以前就如此, 還是登基後才變成這樣的, 他們再像以往那般和他相處都不合適了。
尤其是爹爹……
“我好歹嫁來了上川, 跟京城離得遠, 這輩子估計都不會跟陛下打什麼交道了。”
“可爹爹不一樣啊……他就算辭了官, 也還住在京城,在陛下的眼皮子底下, 哪怕現在不用上朝, 跟陛下肯定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聯絡的。”
“人們常說伴君如伴虎, 爹爹性子耿直,我怕他吃虧……”
魏泓輕笑,把筆遞給她。
“你這不是已經有決定了?寫吧。”
對姚幼清來說沒有什麼比姚鈺芝的安危更重要了,比起為了不讓他傷心難過而隱瞞他,她肯定更在乎他能否平安。
姚幼清看著蘸好了墨的筆,點頭接過,字斟句酌地思量怎麼才能儘量委婉地把這件事告知父親,讓他知道真相的同時也不至於太傷心。
寫到最後,她又忽然想到什麼,對魏泓道:“王爺,不如我勸爹爹搬出京城吧?”
就算不能搬到上川,哪怕離京城遠一點也好啊。
魏泓卻笑著搖了搖頭:“不可能的,就算你爹願意,陛下也不會答應。”
“為什麼?”
姚幼清不解。
“爹爹都已經辭官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