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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无恙?”
“身后不是跟着人吗?”水阡墨道。
南宫瑾言不语,气氛有些许窘迫。
“像是哪家的公子,相貌堂堂的,可就是不觉从哪儿见过这号人。”水阡墨悄悄瞥了林元一眼,觉得他有些古怪。
南宫瑾言心上好像有一根线“啪”地一声断掉了。
“走吧。”南宫瑾言道。
“怎么?”水阡墨侧眸看他,“你,真要去找那姑娘,林元你……”
水阡墨话还没说完,马车突地颠簸一下,晃得南宫瑾言差一点磕到轿子侧壁上。
水阡墨连忙扶住他,南宫瑾言眉目清冷,面色却愈发地苍白了。水阡墨摇摇头,终是改了主意,便说道:“到了此地,最近的医馆便是鹤城的了。”
马车急剧掉头,林元将车帘掀开一角,对驾车的小斯说道:“到这儿吧,你可以下来了。”
小斯驾车到了个平坦的地方,收了银两便走了。
“他哪来的?”南宫瑾言现在很不舒服,苍白着张小脸儿,仍旧问道。
水阡墨笑道:“我楼里带出来的,老家在这边,恰巧碰到他在这边探亲,于是就让他捎了我们一路。”
南宫瑾言不语,林元却倏地看向他,目光含糊不清,配上他那双勾人心魂的美眸,让水阡墨一时无语,不好猜他这神情的意味。
小河边。
北冥幽看着怀中的生灭,指腹轻覆在扇骨上,感受到翻涌的灵力。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她难得叹了口气。
繁华之地又如何。
那天南边黑云积压,烈日高悬,哪里是寻常景象。
北冥幽站在桥边,试图调动体内虚荡的内力尝试施展法术,凝神聚气之际,一声嚎叫忽然从背后响起,将慢慢聚拢的精力打了个飞散。
北冥幽抬眸,眸底沉静。原来是有人落水了。
“救命!”
粗壮的汉子扑棱着,越扑棱,便沉得越快。北冥幽看他觉得眼熟,边想着,边抬步去探寻,握了根还算趁手的木棍,她步履飞快地走到河边,木棍朝着汉子伸过去,汉子只剩个头心了,北冥幽便握着棍子荡了荡水,等发觉碰到阻隔,她才向前一伸,沉重感瞬间袭来。
北冥幽眉头一皱,被这重量吓了一下。显然,那汉子抓住棍子了。手掌中棍子摩擦着手心,北冥幽的手马上被磨红,她又不能松手。
北冥幽用力一拉,可是她如今身体虚弱,哪里拉得动他?可恨的是那汉子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