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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放心,我一定能将药配出来。”
南宫瑾言颔首,道:“多谢岳姑娘了。”
“对了,周简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瑾言道。
岳欣然道:“周简是泽兰前任长老周贤齐的儿子,周贤齐此前在泽兰掌握大部分权力,周简此前确实是住在云姑娘如今住的那间屋子的,只是前些年周贤齐病故,羽钧执重新给长居泽兰的门人划分了房间,将周简的房间划了出去,这才导致周简无处可去。我听人说羽钧执与周贤齐的关系一向焦灼,周贤齐去世后,羽钧执便成了泽兰最大掌权人,此事,不见得多么干净啊。”
南宫瑾言若有所思地颔首,问道:“你是如何知道这些的?”
岳欣然道:“先前从云姑娘房间中见到这孩子后我就派人调查过他,出乎意料的,泽兰门人中,也有不少看不惯羽钧执的人。”
岳欣然早就坐到椅子上,看着对面的南宫瑾言,忽而从袖中取出药瓶,递给南宫瑾言,说道:“止痛药,公子先拿着吧。”
南宫瑾言接过谢过。
岳欣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南宫瑾言,问道:“真的没事吗?”
毕竟,都吐血了啊。
南宫瑾言不禁一笑,“姑娘多虑,真的没什么问题。”
南宫瑾言无奈一笑时那向来静美的眸子中晕开浅淡的笑意,将那俊美如画的容颜衬得愈发令人迷醉。
岳欣然不禁看呆了,等缓过神来,才自觉失态地轻咳了几声。
南宫瑾言倒是没什么反应,大概是因为诸如岳欣然这般的反应,无论男女,他早就习以为常了。
只是南宫瑾言不知道,在另一边,风衍握着玉贝,神色复杂地将玉贝从耳边挪走,可惜无济于事,钱河谷的声音已经宛如雷鸣。
“中毒了?!他怎么会中毒呢!你干什么的!我怎么给你说的!还好这毒只是寻常凡人的毒……不过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能让人给他下毒?!”
风衍一怔,听着钱河谷的声音稍有停顿,他才试探着开口询问:“师傅您说……这毒……”
“这毒怎么啦!不要以为是寻常毒就掉以轻心了!回来我再收拾你!”
“……师傅,公子是不是没事了啊?”风衍捧着贝壳,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大公子吉人自有天相,不过这种事情以后千万不能再有了!”
“嗯嗯,我一定保护好公子!”
风衍乖乖地应了几声后,那便的暴喝才稍微平复了下来,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