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鸥淡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快眼看书www.kyks.tw),接着再看更方便。
留下,那与逝去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北冥幽不知不觉已经走到马场大门,守门人打着瞌睡,即便长靴踏地发出声响,她也不会被人发现。
走吗?北冥幽回眸望了眼大堂。
走吗,彻底离开他,“云服媚”,就的的确确从这个世上消失了。
北冥幽站在原地,仰头看着弦月,一动不动,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才低下头,朝着禁闭的大门走去。
只需要她抬掌,稍用些气力,这门就会打开……
“你又要走?”
那声音动听得如流水,说话的人,却流露出不解与困惑。
“我若是想走,无论是风萧然,还是你,都不能拦住我。”北冥幽如是道。
寂寂深夜,那人的笑声还是不自觉地带了几分凄楚。
“能告诉我为何吗?”南宫大公子长发垂在腰际,清俊如水。
北冥幽看着南宫瑾言,道:“因为未做完的事情……”她一步一步走近南宫瑾言,“因为未寻得的东西……”
“因为不能平复的耻辱……因为不能放下的仇恨。”
她的目光宛若星夜,岑寂,而落寞。
南宫瑾言素来波澜不惊的双眸浮现起波澜。
她何时,身负如此深重的执念?
南宫瑾言颔首,吞下心中的难受,语气已经平缓:“无论你走到哪里,我总能寻到你。”
北冥幽望着南宫瑾言,淡淡一笑:“是么,可是又是为什么呢?”
北冥幽那蓦然温和笑起来的面庞映入南宫瑾言眼底,并未觉得心切,只让人觉得难以琢磨。
“瑾言。”北冥幽微微仰首,直视南宫瑾言那双绝美的瞳眸,“你将云服媚当作了什么?”
北冥幽走近他,二人挨得极近,气氛却一如寒冬般凛然。
北冥幽侧眸瞥了眼昏昏睡去的守门人,——他门此时连鼾声也没有了——复又正视南宫瑾言,她神色平静得有些绝然的味道,甚至还带上那么点哀怜:“你来时,他们便已昏迷,你我说什么,不会有别人听到。所以……告诉我。”
北冥幽注视着南宫瑾言她依旧那般滴水不漏,甚至连细微的表情都没有,只是那双素来平静的眸子中渐次浮现出几分不一样的情绪,却又无法让人看得真切。
北冥幽凑近南宫瑾言的侧面,唇角几乎碰上南宫瑾言。南宫瑾言耳侧却传来她凉薄的轻叹——“你不知道答案。”
待南宫瑾言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