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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容容搖頭:“不會。他怎麼說?他要是敢說他追著你去的,他老婆還不把他的臉撓花了。至於她夫人嘛她更沒有證據證明是我們打的,就算知道是我們打的,她能怎麼辦?是他男人跟著你走的,你又沒叫他去。”
之所以自己親自動手,就是不想留下證據。
劉桂花揉著打疼的手脖子說:“咱拿他的銀子不合適吧?”
舉人身上也就四五兩銀子,二人平分了。
莊容容說你娘被他氣得這幾年花了多少銀子?他出這個藥費正合適,你要是覺得這銀子扎手就都給我。
劉桂花肯定不給她,一下子就揣了起來。
莊容容問她:“三嬸,你會走嗎?”
劉桂花聞言看了她一眼:“我往哪裡走?你都叫我三嬸了我還能怎麼著。”
莊容容暗地裡比了個耶,然後正經的和她說起了女人年齡大了生孩子不好,容易出問題等等。
劉桂花聽後,臉色有些緋紅,但是她還是蠻橫的道:“生孩子我一個人能生啊,一個姑娘家家的說生孩子,你也不怕別人聽到。”
莊容容聽她這話的意思,知道她是不會離開的了。就問劉桂花什麼時候可以讓她抱上弟弟妹妹。
劉桂花作勢要打她,二人嬉鬧著回家,把等閨女的張氏嚇一跳。這個三弟妹,一直都是冷臉對人,也不愛和家裡人說話,今天怎麼和閨女如此的親密?
張氏悄悄問閨女怎麼回事,莊容容神秘的告訴她:家有喜事。至於是什麼,自己猜去。
忽然她一拍大腿:“有喜事得慶祝啊,買酒去!”
酒壯慫人膽,希望今晚上三叔三嬸能花好月圓。嗯,洞房花燭夜怎麼樣也得有點氣氛吧?花燭和新婚的喜被喜鋪喜糖得搞點吧?
莊容容又往集市上跑了一趟,買了大紅蠟燭,大紅的鋪蓋,還給劉桂花買了胭脂大紅花戴。
回到家,悄悄送給劉桂花,劉桂花羞紅著臉接過東西,把她給推出去,自己在屋裡沉思。
過了好久,她終究還是把鋪蓋換上了紅色,擺放上了紅燭。
晚上莊三貴回來,莊容容就給他把酒倒上了,吃完飯就把他給推屋裡了……
第二天莊容容訓練回來,就看到莊三貴精神抖擻的在挑水,她湊過去問:事成了?
莊三貴若無其事的道:“嗯,成了,地方我找好了也量好了,就連秸稈乾草我都找好了。放心吧,隨時可以開始。”
莊容容疑惑的上下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