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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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要休息一段時間,暫時閉門謝客。
禁軍隊長一天往佛塔裡跑好幾趟,見是見到了相里飛盧的人,但幾乎沒說上話。相里飛盧此去回來,消瘦了不少,面容裡也帶上了病色。
只有同去的神官小聲告訴了他:“佛子在青月鎮傷得很重,此事切勿往外發散,以免令百姓驚惶擔憂。”
“還有呢?”
“還有什麼?”
閣樓門開啟,相里飛盧提著燈往上走,是要去佛塔塔頂守著了。
禁軍隊長往那邊的方向看了一眼:“那個穿淡粉色衣衫的少年呢?不是和佛子同去,現在怎麼沒跟著一起回來?”
“哦!原來你說這個。”神官小聲說,“小容公子幾日前離去的,出發前就沒看見了,好像只給佛子留了書信。那小容公子很神,大師雖然沒說他的身份,但是在青月鎮時,他是與佛子共宿一間房的……還有人見他們共撐一把傘,還有牽手。”
“牽手?!同房?”禁軍隊長深覺此事大有值得八卦之處,但是往佛塔上方看了一眼,又覺得不是造次的時候。
相里飛盧身影清雋,仍然和從前一樣,獨自矗立在佛塔頂端。
青月鎮一行,他消瘦了不少,但身影一樣挺拔。
只是如今在看他,卻總覺得像是少了點什麼。只要是見過容儀的人,就會習慣他跟在相里飛盧身邊陪伴的樣子,乖巧安和,眉目間透著一股很神氣的漂亮勁兒。
現在容儀不在他身邊了。
神官努力回想:“走了有十三四天了吧。”
“大師,有人求藥。”
深夜,神官敲了敲佛塔塔頂小屋的門。
門是半掩著的,裡面爐火燃燒的聲音嗶剝作響。相里飛盧正在桌前換藥。
他披著衣裳,硬實的胸膛上傷痕累累,露出的一條臂膀上也佈滿了微紅的、猙獰的傷痕。
他正在給右手手腕內側的一道傷痕上藥,那條傷痕切口整齊平滑,很細,但是很深,能夠隱隱看出結痂的跡象,但是那痂殼卻非常軟,以至於輕輕碰一下,就會再度開裂——這種傷痕,不是普通的傷痕,業力影響著它無法治癒。如果貫穿要害,一定不治而死。
相里飛盧輕輕放下撐著藥膏的碗,靜靜問道:“誰?”
“就是白天來過的那個老人家,說是病在好轉,但出現了頭暈之症,想找您看看。”
“藥性太沖,讓煎藥的時候減掉半副,為防萬一,明早過來我把脈。”相里飛盧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