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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觸及到年黎的那瞬他先是一怔,眼裡的光瞬間變得清醒。
“你這幾天去哪了?為什麼不接電話?”
一開口就是毫不留情的質問,年黎垂眼換鞋,沒有說話。
方玉澤望著年黎的背影,目光一點點變得鋒利:“我在問你話!”
年黎早已經精疲力盡,不想多說話:“手機沒電了。”
“沒電了不會充電?”方玉澤壓著聲音繼續問。
年黎換完鞋,抬起頭時雙眸冰冷,他反問方玉澤:“那你呢方玉澤?我給你打電話,你為什麼不接?你手機有電卻不接我電話,你有什麼權利質問我?”
年黎的聲音並不大,甚至沒有明顯的情緒起伏,卻字字清晰地迴盪在房間裡。
方玉澤愣住了,這麼久以來年黎從來沒有直呼過他的名字,更沒有這樣反抗過他,他感覺自己受到了挑釁,那種感覺很令人氣憤,就像是他養了一隻對他搖頭晃腦的狗,忽然有一天這個狗咬了他一口。
是那種自己地位和權威被撼動的憤怒。
他眯著眼睛雙手撐著扶手站起身,真絲睡衣垂在白潔的小腿處,赤腳踩在羊絨毛毯上,他步步緩慢地走到年黎身前,黑棕的眼眸深的看不見底。
這是方玉澤發怒的前兆,他走到距離年黎很近的位置,微仰起下巴與年黎雙眸對視。
“所以你是在報復我?”
年黎沒有說話。
方玉澤卻盯著他,句句逼問:“就因為我不喜歡你?”
年黎心累的無以復加,他閉了閉眼睛說:“既然方先生不喜歡我,就不要管我那麼多........”
這種不耐煩的語氣和言語,令方玉澤因為聯絡不上年黎積攢的怒火徹底爆發,他被氣的喉結顫抖,眼睛泛紅。
深黑的眼眸看了年黎一會,方玉澤忽然冷笑了一聲,抬手從玄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