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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
房間裡的一切和他那天離開時沒什麼區別,方玉澤呼吸一滯,快步走到客廳裡。
茶几上他上次留在這裡菸灰缸已經被清理乾淨。
方玉澤喝了酒,腦子不太清醒,他沒有細思這個發現意味著什麼,卻是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他走進臥室裡洗了一個澡,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臨睡前他給年黎打了一通電話,沒人接,方玉澤惱怒地將手機狠狠一砸,手機在床上彈了兩下,也不知道彈到哪裡了發出砰的一聲脆響。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與上次高爾夫球場事情如出一轍。
那次方玉澤也是和年黎大吵了一架,幾天沒有回家,等到三天後他喝醉酒回家,正好碰見年黎不在家裡,他給年黎打電話卻也打不通。
那是他第一次聯絡不上年黎,有一種很難言說的滋味,他說不上來那是種什麼情緒,也從來沒有經歷過,只是令他心裡很難受,很焦灼,讓他坐立不安,什麼事情都幹不到心裡。
方玉澤很討厭這種情緒。
還好這種情況持續的並不久,第二天早上年黎就回來了。
這一次應該也和上次一樣。
方玉澤睡前想著,估計是因為上次高爾夫球的鬧劇讓年黎丟了工作,他不知道又從哪裡找了個亂七八糟的工作,還需要上夜班了。
下次他要和年黎說說這個問題,要想留在他身邊,不許再去做那些上不得檯面的工作
........
這樣想著,沒多大一會方玉澤就陷入了昏睡中。
半夜裡方玉澤又猛地從夢裡驚醒,胃裡一陣陣的絞痛。
這陣疼痛來的突然,胃裡面像是揣了一個絞肉機,在他肚子裡翻滾著亂絞,將他胃腹裡細嫩柔軟的臟器都攪合的粉碎。
“嗯,嘶........”
方玉澤疼得渾身顫抖,側過身雙手按著肚子,卻依舊按不住肚子裡的蹦跳,那個東西好像馬上就要從他肚子裡蹦出來了。
身體在被子裡蜷縮成了一個蝦米,他疼得緊咬嘴唇,不停的翻滾,身上的冷汗一直往外冒,將床單都暈溼了。
心臟也在疼,疼的快要死了......
方玉澤難受的要命,像以往一樣,艱難的抬起手打碎了床頭櫃上的杯子。
杯子砸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的巨響,可是這次卻遲遲沒有人跑到他的身邊抱住他。
方玉澤疼得說不出來話,嗓子裡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