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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傷口塗抹了兩下,扔進了垃圾桶裡。
碘酒深紅的顏色粘著血液,在白色的垃圾袋裡留下了一道長長的紅痕,李曜馳垂眸望著垃圾桶裡的那抹紅色,再一次低聲問:“......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告訴我那個人的資訊?”
每一次李曜馳提及這件事情,都在提醒方玉澤他們的現在關係不是心甘情願,而是他用了計謀和手段將李曜馳強留在他的身邊,而時間一到,李曜馳就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他。
那個骨髓配型報告就是一根針,戳碎眼前這一切美好景象的一根針。
方玉澤垂下眼睛,將所有的不甘痛苦的情緒都掩在眼底,睫毛輕顫了兩下,低聲說:“等到了時間,我會告訴你。”
每次都是這句話,李曜馳雙手握拳,閉上眼睛吸了一口氣,不再多說話,轉過身走進右邊的臥室裡,關上了門。
那間臥室不是方玉澤的臥室,方玉澤站在客廳裡望著李曜馳的背影,目光沉的如淵。
他不想再看見李曜馳甩下他先走的這個背影,可是時到今日,他即便將李曜馳強留在他的身上,卻依舊沒有辦法回到當初。
他總不能將李曜馳的眼睛挖出來,釘在他的身上,讓李曜馳時時刻刻都看著他。
為什麼之前沒有發現被人留在原地的感覺這麼痛呢......
是不是因為曾經被留在原地的人,一直都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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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方玉澤沒有強求李曜馳和他睡在一張床上。
畢竟求人和自己睡覺這種事情,確實難以啟齒。
方玉澤做不了那種低三下四的人,也說不出口。
他們兩個人睡在兩間臥室裡,但即便是如此,能夠和李曜馳睡在一個屋簷下,距離也就不過十幾米,已經讓方玉澤心裡很踏實了。
這一覺他睡得難得的好,一夜無夢,起來的時候也沒有像往常一樣感覺到身體哪哪都不舒服,而是一身的輕鬆。
他才意識到,吳林奇說的很對,他這一身的病,多半都是他的情緒導致的。
早上七點多,深冬的天還是矇矇亮,遮陽窗簾下的臥室漆黑,方玉澤推開臥室的門,李曜馳卻已經將早飯都準備好了。
和以前一樣,六個小蝶的精緻餐點,還有兩碗可口又清淡的小粥供方玉澤選擇,也不知道李曜馳是幾點起床就開始準備了。
方玉澤心口暖的溫熱,心情好的不得了。
他坐在餐桌的主座上,望著餐桌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