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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有很多個一學期,”晏航說,“數都數不清呢。”
初一皺了皺眉頭,沒吭聲。
“謝謝。”
晏航說。
初一皺了一半的眉頭定住了,過了一會兒才復了位,晏航說話不按套路,這句突然的“謝謝”,他連“謝個屁”都來不及回。
“你挺可愛的,”晏航說,“別人只是沒看到而已。”
“你看,到了就,就可以了。”
初一說。
晏航轉過頭看著他笑了笑:“我爸說以前想再個孩子,只是……沒來得及,要有個你這樣的弟弟就好了。”
初一一下無法明白這個“沒來得及”是什麼意思。
“我就不會總一個人了。”
晏航說。
“你現,在也不,不是一個人啊。”
初一想了想,“晚點兒我,陪你。”
晏航看著他,挺專注地看了好半天,然後起身,過來在他腦門兒上親了一下。
初一整個人都定在了原地。
晏航身上很淡的香水味兒撲了他滿臉,雖然這一下親在了他頭髮上,他還是覺得有些發暈。
從小到大,都沒有人這樣親過他,記憶裡他都沒被家裡人抱過。
晏航在他腦門上這很輕的一觸,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感受到親密。
“真該理髮了。”
晏航嘖了一聲。
“嗯,”初一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扒拉了一下前額的頭髮,“週末去。”
“晚上我想一個人待著,”晏航說,“要是有事兒我會給你發訊息。”
“保證。”
初一說。
“保證。”
晏航點了點頭。
初一離開之後,晏航在沙發上又愣了一會兒,然後起身去拿了瓶老爸的二鍋頭,還有一包花生豆。
回到沙發上窩好,他點了根菸,把電視的聲音調小,繼續看市臺。
晚上市臺都會播一個狗血偶像劇,非常偶的那種,出場的老頭兒都帶著柔光磨皮。
這個劇播完之後還會有新聞。
他就這麼在黑暗裡喝著酒,吃著花生豆,盯著那一方閃動著的亮光。
這種“我在暗處”的形式會讓他覺得安全。
安全。
老爸不在家的時候,他更需要這樣的感覺。
不是安全感,而是實實在安全。
今天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