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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給班長爸帶來的影響還是很大的,也讓他想通了很多事情。
人到中年,還是要注重保養身體。
畢竟不管生意做得再大,都有生老病死的那一天。
而自己這個年齡,要拼的已經不是誰更能賺錢,而是究竟誰能活得更久。
班長爸於是下定決心,要養好身體,熬死所有的敵人。
當然了,所有這一切,都在班長爸還不知道薛父被綁架的細節。
在他知道薛父被綁架的具體時間和地點,還是跟黑總一起被綁架的。
他再看向自己兒子,充滿了審視的目光。
班長被看得渾身發毛。
班長爸把自家崽子從上到下看了一遍,怎麼看都不像是認識大佬的樣子。
但就是這小子叫他寫了一個地址和日期,死對頭在這一天出事了。
這小子難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參與到某些違法活動中去了?
瘋子綁架團伙大部分落網,會不會把他兒子給供出去?
如果這小子違法了,那他這個親老子是大義滅親呢,還是大義滅親呢?
班長不知道親爹的內心想法,更想不到親爹已經做好大義滅親的準備了。
然而班長爸不只是思考,他還開啟了某搜尋軟體,去查他兒子這個情節要判幾年。
班長爸不敢去諮詢公司養的法務部,畢竟家醜不可外揚。
某度看病癌症起步,某博判刑死刑起步。
看完一圈,班長爸已經可以看到,他老實本分但觸犯法律的兒子鐵窗淚的一生。
在只有父子倆的時候,班長爸語重心長地勸他,“兒子,你還小,未滿十八週歲,你去自首,法官會從輕處理。”
班長:???
他現在就一個想法,但凡我爸能說句人話,我也不至於聽不懂。
不過畢竟是親父子,班長很快明白了他爸的意思。
班長語氣無語地撂下一句話離開了,“爸,我現在懷疑,您被薛叔叔搶單子,是不是因為您的腦回路與眾不同。”
他摔門而去,只留下班長爸對著空氣乾瞪眼。
這臭小子,怎麼說話呢。
不過,看他這意思,應該是沒有參與過違法的行為。
至於其他,班長爸不打算去問了。
時黎以及全班同學,收到了參加薛父葬禮的邀請。
第一次被邀請參加白事,這感覺也是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