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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抱刃忙拱手施禮。
“仲直,這位便是先前與你提到過的遊抱刃,字水山。”
“原來是斬殺國賊張勤的遊義士,幸會。”
南也謙道:“我已向朝廷請功,將水山拔為鈐轄司麾下指揮使。今後便是同僚,不妨多多親近。”
大周重文輕武,遊抱刃品級又不高,若是旁人,怕就要輕視於他了。
聞煙卻是從善如流:“遊指揮使當之無愧!今後我便叫你表字,如何?”
遊抱刃忙道:“抱刃榮幸之至。”
聞煙可以與她親近,她卻是不敢與他親近的——通判雖說不直接管著她,卻也是上頭人,她哪敢造次。
再說此人通身世家子弟氣派,果真願意折節下交?怕只是給南府公面子罷了。
也不知這南府公刻意拉近她二人到底什麼心思。
南也謙見火候差不多,道:“仲直遠來辛苦,不妨今後再敘。”
聞煙點頭稱好。
他囑咐一聲,身邊元隨便去傳令。
原先歇在牆邊的長隊分出一隊來,從府衙側門進到內院去安頓。騾隊是僱來的,卸完行李後自去。
那頂二抬的轎子也去了側門,其中坐著的須是女眷;若是正妻、女兒,必定走正門。想來是侍妾了。
聞煙與南、遊告了辭,又騎上那匹雪白駿馬,轉去通判廳不提。
聞煙在通判廳休整一夜,第二日起身神清氣爽,洗漱用過早膳,便要叫人去府衙問問;不想松末已經早早過來,說是知府有請。
聞煙換上綠色常服,打馬到府衙。
南也謙在三堂等他。三堂在內宅,不是公務之所。聞煙便知道是有別的事要說。
南也謙先是關切幾句休息如何之類,而後道:“你初任地方,我本不該給你出什麼難題。只是身為一府佐貳,延安也是你肩頭重任,推託不得。管師也說,你自入秘閣後,博覽群書,見識大漲,或許有我也意想不到的解法,故此先來請教。”
兩人雖以師兄弟相稱,其實所學不同。
南也謙所說“管師”,乃是他得中進士那年的主考管宜南,自號蠡海痴人。
聞煙卻是十二歲便拜在管宜南門下,真正的親傳弟子。
秘閣便是秘書閣,為國家藏書修史及儲才之所,歷來只有殿試三鼎甲直入;其餘進士須得參加“閣試”,擇優取之。聞煙科考在二甲居中,閣試在前列,因此入閣。
彼時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