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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長的語氣:“姜閾,爸媽真的不希望看到你和他來往。”
“你就算是當了演員,這樣的事也會影響以後的發展。”
閔萱補充。
姜閾看著他們,從昨天開始,就發現自己之前還是天真過頭,如今則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
他以為姜秉澤和閔萱經過這些年真的變了,結果變的只是行事方式,他們對姜閾的掌控欲依舊沒有改變,只是把方式從激烈的那一種、換成相對好接受的那一種。
“爸媽,我的事想自己做主。”
姜閾說得柔和,眼裡卻堅定:“在這件事上,我永遠沒辦法讓你們滿意,抱歉。”
姜閾這話一出,姜秉澤和閔萱的臉色就變了,和九年前有點相似、卻又不全然表露。
“你現在還年輕,等到你三十多四十多,不說我們,就是外面的議論,都會把你淹死。”
閔萱正色起來,看似說得中肯。
姜閾認真地想了想閔萱口中的情況,他搖搖頭:“不會的。”
“你現在一頭熱,當然覺得......”
“我不一定活到那個時候。”
姜閾忽然笑了,他像在說一件別人的事,看著理智、卻又瘋狂。
這笑在姜秉澤和閔萱眼裡卻著實有些恐怖,兩人一時緊張起來:“姜閾,你說什麼呢!”
姜閾走到床頭,把床頭櫃裡的藥毫不見外地拿給父母:“這些是我這幾個月一直在吃的藥,都是精神類藥物,爸媽,你們得做好心理準備。”
姜秉澤和閔萱看得瞳孔放大,他們抬起頭,聲音顫抖:“姜閾,你別嚇我們。”
姜閾搖頭:“高中的時候我就有這樣的傾向,你們都是當老師的,見過不少這樣的學生,按理說心裡應該有數。”
見父母惴惴著不說話,姜閾又道:“但我在努力治療,我想治好了和梁東言在一起。”
“姜閾......”姜秉澤皺著眉,百味雜陳地喊兒子的名字。
“沒有他的話,我不會治療。所以如果按照你們的推論,三四十歲的時候我沒有和梁東言在一起,那我應該就不在了。”
姜閾說得很平靜、邏輯又清晰,可他說出的話卻無比極端,聽在二人耳中是接連不斷的震撼。
“就算外面真的有很多議論,我想他會保護我。”
姜閾篤定道。
姜閾把要說的都說完,他冷靜又耐心地看著父母,姜秉澤和閔萱的臉色不停變幻,卻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