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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皺眉,“派人跟著五公主,待她平安進了宮再來回稟,另外傳信昭王府,將此事鉅細告知。”
侍衛領命匆匆離去,待歐延正要進裡屋相看,蕭痕先他一步走了出來。
“傷口有一點開裂,不過創面很小,只流了點血,沒什麼大礙。”
蕭痕快速道,也好安了面前人的心。
歐延眉頭鬆了下,只是想到景年方才說的話,面上的暗沉依舊未消,大步掀簾走進了內室。
房裡景年正躺在床上,春庭還在為她整理方才因檢查傷口而敞開的衣襟。
見歐延走近,她連忙撐起了身。
“傷口都裂開了,還逞什麼強,快躺好。”
歐延按住她,目光在她還未合攏的衣襟上掠過,被裡面染了血的紗布和繃帶刺得瞳孔一縮。
“奴婢不知過來的是公主殿下,方才似乎有些誤會,衝撞了公主,深覺惶恐,還請七爺恕罪。”
景年臉色蒼白,說話間越發顯得憔悴不堪。
歐延望著她,只覺胸口堵了層什麼東西,這一下午的火氣已在方才散得差不多了,現在更多的是一種暗耐著不得抒發的煩躁。
他深吸一口氣,耐著性子道:“方才是北國的五公主楚昭寧,與我也是相識,此次入京至今,還從未見過面,哪想她竟會這麼突然地闖入府中,我也是下人來報時才得知的訊息。五公主向來跋扈,讓姑娘受驚了,是我照顧不周。”
“七爺哪裡的話,我沒有事,倒是公主……”
景年慌張地再次試圖撐坐起來,可是話說到一半,剛抬起的胳膊卻被歐延一把握住。
啪一聲,是面板相觸的聲響,歐延這一下,力道並不算輕。
景年的話也戛然而止。
“公主方才說的,我聽了大半,她是從小被嬌慣著長大的,自然便覺得這世上除了皇家,其他人都低她一等,如此性子,不過是逞一時之快罷了,從未想過什麼後果,也不懂後果是什麼,姑娘莫要放在心上。”
歐延神情寡淡,雙目卻直直望向景年,不容她躲閃。
景年卻著實被他這番話驚的忘了言語。
她怔忪半晌,想到方才公主所言,也不知是怎的,竟破天荒在這高高在上的七皇子面前洩露了情緒,喃喃道:“這世上被嬌慣著的,又何止是皇家人,最重要的,是他們也不需要想會有什麼後果,更不必懂……”
歐延沒想到她會忽然說出這種話,目光微動,神情卻是漸漸緩合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