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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長,本不以為意,想到什麼,卻忽然愣住。
這二十年來,她確實基本未接觸過地主府外的其他人,外出也全部以帷帽遮擋住容貌,除了……
腦海中飛快閃過一個畫面,那是她記不清幾歲時曾在斷情山下救過的一個人。
……
那時剛下過一場大雪,待她採完藥在山下避過風雪往回走時,方圓數里內早已沒有半點人煙,但她卻在半途遇上了一個昏迷在地的男孩,看上去似乎與她的年紀差不了幾歲。
景年發現他時,他已渾身凍僵,趴倒在一片枯草上,完全沒了意識。
他昏迷的位置,距離村裡人約定俗成的斷情山下的安全線已挺遠了。這道安全線是以氣溫為界的,此外山中還常年有大霧,若不小心進了去,霧濃時極易迷失方向,再受極寒溫度影響,會有生命危險。
可那男孩卻孤身一人繼續向裡走到了這麼遠的地方。
景年救下他後,直接將人帶回了村裡,他在地主府躺了三日才恢復意識,那三日間景年時不時有悄悄去看過他幾回,期間有幾次,為了方便照顧他,並未戴帷帽,只有一張面巾遮住了半張臉。
有時低頭為他取下額上的帕子,那距離極近,是她從未有過的與人的接觸。
不過待他醒了後,景年便再未見過他了,只知後來沒幾天似乎是這男孩家中來了人尋他,還給了地主府極豐厚的銀兩以示感謝,在病中就被前簇後擁地接走了。
二人自始至終未說過一句話,甚至在景年的記憶中,那個男孩應該也從未以清醒的狀態看到過自己。
這短暫的記憶轉瞬即逝,早被置於景年記憶深處一角,自那之後再未回想起過。
現在眼前的七皇子一句玩笑,倒不知怎的喚出了她這段塵封已久的往事。
……
“七爺玩笑了……”
景年有些牽強地扯了下唇角。
“我無意冒犯,不過說來……以姑娘的容貌,怎會在一個村子中無人問津地生活了這麼多年?”
歐延不動聲色道。
景年怔住,這個問題,以前的她是從未想過的。
直到逐漸長大,以及那一次上京的使者和地主府其他人看到自己容貌時的反應,才恍然意識到了這一點……
她的容貌,會讓旁的女子嫉妒仇視,會讓男子驚覺讚歎。
也就是因為此,她才又反應過來為何自己從小就被要求頭戴帷帽和麵紗。
不止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