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縱容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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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回原處任勞任怨搖著手柄,咖啡豆香氣醇厚,沈拓喝不慣咖啡的酸苦,但還挺喜歡聞這種味道。
“對了,你腰怎麼樣了?江老手藝好吧。”
沈拓臉上帶了點教科書式的幸災樂禍,他剛剛官復原職,一時沒有太多事情要做,生意上的事情應該由周遠給段以疆單獨彙報,他現在提前問了也幫不上忙,所以他只能順手欺負一下週遠。
沈拓一提江老,周遠磨豆子的動作就是一頓,帶著疤痕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了一點條件反射的輕微抽搐。
“好多了,江老……江老很厲害。”
他那天在碼頭按倒沈拓的時候傷了腰,幹他們這行的或多或少都帶著點腰傷,他新傷牽連舊傷一時發作得厲害,只能步沈拓的後塵,撅著屁股板著腰,一瘸一拐的到江老那去報道。
周遠自認也是個硬朗漢子,但再硬漢的人落到江老的手底下也免不了慘叫連連,硬要說什麼區別,也就只有慘叫聲音大小的區別。
“自己盯著去,腰傷可大可小,覺得好了也多去幾次,別落毛病。”
沈拓這話說得義正言辭,他這輩子的關切之情估計都用在別人身上了,他自己治療那會要是有這一半懂事,江老也不會被他氣得吹鬍子瞪眼。
“知道的。拓哥……我,我還是有個事想問你。”
偏是刀口舔血的人會看重這種兄弟情義,周遠一直覺得這種關切很諷刺也很彆扭,他是見過沈拓和鄭峰出去動刀動槍的,尤其見過沈拓一個人一把刀砍翻對家半個堂口的時候,可沈拓似乎永遠是這樣,對外人有多狠,對他們就有多護犢子。
磨好的豆子夠煮兩杯,周遠開啟磨豆機的蓋子將咖啡倒進了壺裡,百十塊錢的小咖啡壺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他挺直脊背抹去散落在桌面上的咖啡粉末,猶猶豫豫的開了口。
“當年那個案子,我去翻過檔案,當年就是真判了,也有防衛過當的問題,不會是死刑。我知道這事肯定難受,但是,但是段總這幾年,扳得就是這個毛病,我現在都不知道鄭哥到底是對還是……”
要是換在幾年前,周遠恐怕連把這句話說完的機會都沒有,他面對沈拓還算平和的表情就已經覺出坐立難安,只能漸漸放低聲音。
“……你怕什麼,想說就說,跟我你還顧忌什麼。”
沈拓把銀湯匙拿在手裡打了個轉,周遠會跟他說這些,他倒不吃驚,從鄭峰出事以後,他一直讓陳戎替他盯著手下人的反應,大概是段以疆這些年教得太好了,家裡頭確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