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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大喝。
接下來是鳥頭妖怪的辯解,他倒是理直氣壯:“吃東西需要錢嗎?為什麼要錢?錢是什麼?我吃東西從來就沒付過錢!”
座敷童子則幽怨地看著水神:“她好歹是水……我看她穿得那麼好,還戴著這麼貴重的首飾,怎麼會知道她沒錢。”
“他們爭著搶著要把東西給我,我以為是貢品。”水神用那無辜的大眼睛看著程小君,如果她能停下正咀嚼食物的嘴巴,以及不要如餓死鬼一樣不斷往口中塞食物,這個理由其實挺有說服力的。
“你們算一下他們欠了多少錢。”程小君從懷中拿出一個小袋子,往手中倒了倒,數了下,二,四,八……有三十七枚銅幣和一枚銀幣,這枚銀幣哪裡來的?程小君回憶了一下,好像是他曾經在路上救過的某個武士塞給他的。
村民們各自說出損失,多的十幾文,少的兩三文,全部結賬後還給他留下十五文,程小君將錢放好,收起。
想了下,他又把錢袋掏出來,將裡面的十五文倒出,分別交到座敷童子、鳥頭妖怪,水神的手中,“就這麼多了,應該能買兩個饅頭,過幾天到城裡我再想辦法賺錢。”
看到程小君的笑容,再看看手中的幾枚銅板,不論是大大咧咧的水神,還是理直氣壯的鳥頭妖怪,或者是覺得自己很冤枉很無辜的座敷童子,全部都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低下頭。
“姑娘,你去吃點解毒的草藥吧,那塊饅頭都放了幾百年,不是拿來吃的,二郎整天拿出來講他先祖的豐功偉績……”這時候一個好心的老奶奶走過來,對水神說道。
水神皺了皺眉頭,卻沒放在心上,畢竟是個神靈,還不至於被個幾百年份的饅頭給弄壞肚子,“我就覺得那個饅頭的樣子和味道都有點怪……還硬梆梆的,像是吃石頭一樣。”
“這饅頭的年齡都比我大了吧,真的能吃?”鳥頭妖怪敬佩看著水神,這樣的好牙口,不愧是神靈啊。
程小君同情地看水神一眼,這孩子,不會是因為貢品太少餓得慌,才找藉口跟他跑出來的吧?看他們那可憐的模樣,晚上程小君多打了些獵物,找到一些野生香料,為他們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至少看起來很豐盛,至於味道是什麼樣的,程小君沒辦法品嚐。
不過,應該還行吧,見他們爭搶地湯汁四濺的樣子,程小君搖搖頭,這樣看起來很沒教養,看來得好好調教一番。
程小君在這個村子停留了一晚就繼續上路,接下來他每天都在為他們做飯,並不厭其煩地告訴他們,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