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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是他的事,不管皇上做過什麼對不起臣的事情,臣都能原諒,臣把能做到的事情都做到,掩了天下悠悠之口,剩下的便讓北邊去做吧。”
北京紫禁城,這裡的宮殿可比南京氣派多了,但卻少了一些帝王之氣,冷冷清清的不像個樣子,據說袁崇煥已經下令召集前清時期的太監了,又在民間大肆徵召秀女填充皇宮,盡力想把這個皇宮弄得象那麼回事。
乾清宮內,朱由校面色蒼白坐在錦墊靠背椅上,魏忠賢躬著腰站在旁邊,門口站著的是侍衛統領趙興德,他們君臣三人從上海乘坐潛水艇逃亡天津,經歷九死一生才來到北京,重新當起了皇帝,但是這皇帝當的卻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皇宮裡全是袁崇煥的親兵擔任警衛,雖說也是言聽計從,但是眉眼中的神色卻不是那麼恭順,太監們也自成一派,沒人鳥魏忠賢,他們三個人儼然成了被孤立的人,待在這皇宮之中便如同籠中鳥一般。
幾次召袁崇煥進宮議事,他都推辭不來,說是軍務繁忙,其實不假,這回可是和劉子光撕開臉正面開打了,袁崇煥能不全力以赴麼,至於北京防務則交給兒子袁承志了。
袁承志倒是早晚進宮請安,不過言辭間對皇帝並不恭敬,今天朱由校提出要親自研製飛天神翼以助軍威,要求袁承志調撥五十萬兩銀子和一百名工匠給自己,卻被他當場否決,還勸皇上老老實實在宮裡待著不要添亂,不要做那些聲色犬馬的事情,銀子和工匠有限,都要留著對付劉子光這個亂臣賊子,哪有富裕出來的供皇上玩樂,說完拂袖而去。
朱由校這個氣啊,一連摔了三四個大花瓶,這要是在南京,早就跪了一地的人,拼死磕頭請罪了,可是在這兒卻沒人理會,那些前清太監根本當看不見,抱著拂塵不知道跑到哪裡賭錢去了,只有魏忠賢苦苦勸說皇上:“陛下不可氣壞了身子,要為萬民著想啊。”
朱由校怒道:“這袁承志太不象話,想當初朕是怎麼信任他的,難道他忘了麼!難道他要學劉子光麼!也想當曹操?”
魏忠賢嚇得趕緊磕頭:“陛下小聲些,小心隔牆有耳啊。”
趙興德這會兒顯得挺機靈,一步竄出去左顧右盼,又縮回來道:“不妨事,那些太監都在遠處賭錢呢。”
朱由校眼睛一閉,兩行清淚奪眶而出,十月的北京已經有些冷了,乾清宮中也沒個火盆,冷冷清清的不像個樣子,聯想到自己的江山社稷,他更加哀愁,拍著魏忠賢的肩膀道:“朕只有你這個忠臣了。”
魏忠賢道:“奴才萬死以報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