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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說,“看看你。”
那聲音很清晰地傳過來,許言覺得右邊的耳朵和脖子都麻了一下,他有點困地眯起眼,笑了聲說:“好的。”太累了,智商下線,他順口就接著說,“再過兩天我的車大概也修好了。”
他說完才反應過來,但沈植已經在問:“車子怎麼了?”
“就是……”許言抿抿嘴,說,“我前兩天車被撞了。”
沈植沒說話。
不知道為什麼,許言有點心虛,老實地彙報情況:“對方酒駕,把我車頭撞了,大燈碎了一個,其他的沒事,我也沒受傷,不騙你。”
過了好一會兒,沈植才問:“怎麼沒有跟我說。”
那語氣不是責怪或不快的,反倒有些委屈低落的意味。許言遲疑片刻,說:“還是怕吧,怕像以前一樣,跟你說了之後你沒反應,或者覺得煩。”說出來之後心裡有點酸,原來自己還沒有徹底跨過陰影,還是會去設想、對比,還存在這樣那樣的憂慮。
電話那頭傳來衣料摩擦的微微雜音,沈植似乎是起身了,許言聽到他輕輕吸了口氣。
“許言。”沈植的聲音很低,“你現在不用害怕這些。”
“我們能見面的時間很少,我想知道你身上發生的事。”
“你以後都要跟我說,高興的事情,或者有危險的時候,都要告訴我,好不好?”沈植說,“你什麼都不說的話,我會很擔心。”
許言已經從床上坐起來,搖搖晃晃,恍然般的——他們其實是一樣的,都還處在安全感不足的狀態裡。
“好。”他回答。
沈植去北京那天,來敲門時許言剛洗漱完,整個人昏昏沉沉,他三點多睡的,現在才八點多。
門一開,許言就垂著腦袋栽在沈植身上,沈植抱住他,只是幾天沒見而已,但總感覺已經過了好久。
“幾點的飛機?”許言問。
“十點十分。”沈植說,“我待半個小時就走。”
許言點點頭,回身進了房間,又趴床上去了。過了會兒,沈植進來,關上門,在床邊坐下,捏捏他的後頸:“給你帶了早飯,放在廚房,記得吃。”
“好。”許言掙扎著爬起來,頭髮亂糟糟的。他看了沈植一會兒,伸手拉起他的領帶,窗簾緊閉,藉著昏暗的光線,許言研究了一下領帶上的花紋,問,“是我送你的那條?”
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個情人節,許言把領帶送給沈植,結果當晚他自己就被這條領帶捆住雙手,然後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