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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幕,但又好像是在垂眼看許言——許言不確定。兩人靠得近,許言抬手輕輕按在沈植的膝蓋上,剛醒,聲音有點啞,問他:“不累嗎?上去睡覺吧。”
沈植答非所問:“你昨天回來幹什麼。”
還能幹什麼,特意提早回來跟你一起過生日,雖然你不需要——許言笑笑,說:“事情辦完了就回來了,忘了跟你說,下次一定。”
下次一定。這句話許言說了不知道多少次,他也確實都做到了。只是他好像永遠在受責備,說了什麼話的時候,不小心打擾到沈植的時候……沈植從沒給過他標準,當許言做一件事,他不知道自己何時就會觸犯到沈植的界線,然後被冷冰冰地質問。
只有他在遷就,在學習,他像一個蹣跚學步的嬰兒,學著用沈植能接受的方法去愛他。沈植從不開口給任何提示,許言永遠是在他冰冷的表情和話語裡琢磨到那些規則,他習慣了。
沈植不說話,許言突然朝他勾勾手指,說:“你過來點。”沈植看他一眼,許言笑得懶洋洋的,半邊臉被昏沉的暖色燈光照亮,透著年輕男人特有的一種好看。沈植俯身,湊近了,臉上沒表情,冷冷問:“幹什麼。”
這次輪到許言不說話了,伸手摟住沈植的脖子,仰頭親他。在一起幾年,親哪裡、怎麼親會讓沈植很快有反應,許言最清楚。他吮著沈植的下唇,蹭他的下巴,手指插進他腦後的發裡摩挲。沈植的呼吸重了點,許言鬆開他,低聲說:“我睡醒了,你要是不累,做吧。”
又親在一起,沈植撈著許言的膝彎把他抱起來壓在沙發上,許言自己解了皮帶,又摸索著去解沈植的。他的襯衫皺巴成一團,被沈植弄開了釦子敞著,領帶沒卸,鬆鬆垮垮地掛在脖子上,一直垂到小腹。沈植進入的時候手掌託著許言的後頸,兩根手指掐在頸側,那裡淤青還沒消,指腹貼上去,剛好吻合——手終於不癢了。
身體被過度撐開,許言仰起頭急促喘氣,露出喉結,脆弱沒防範,沈植一口咬上去,許言吃痛地呻吟一聲,抱住他的後背。哪裡都痛,但許言喜歡,他知道沈植也喜歡——喜歡讓他痛。
痛也好,總好過麻木不仁,強心臟太久,許言容易陷入迷茫。他不怕平淡,怕的是另一方的無動於衷,更怕自己在沈植的冷漠下漸漸看開看淡。他願意磨自己的稜角,磨平,又被鑿出一個洞,再磨平,迴圈往復,他總有一天會成為最契合沈植的那一個。
除了許言自己,誰也別想讓他放棄,沈植也不行。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