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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的光,朱祐樘作畫,張羨齡給他研墨。
研墨不需要很用心,張羨齡便分神去打量朱祐樘。
原本朱祐樘是想要蓄鬚的,畢竟一般帝王登基後多半是要蓄鬚,以顯示成熟。可張羨齡不喜歡,他便沒有蓄鬚,乍一望上去,還是少年的模樣,只是輪廓要硬朗些,秀氣的眉眼,薄唇,斯斯文文的。
她靜靜看了一會兒,朱祐樘忽然把筆擱下,無奈道:“你這樣看著我作甚。”
“看你好看。”
張羨齡放下手中的物件,笑著踮起腳尖,很親暱地攏住他的脖子。
雖然都是老夫老妻了,但朱祐樘被她這樣告白,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輕咳了一聲:“別鬧。”
“好,我不鬧了,你接著畫。”
張羨齡收手,繼續去研墨。
朱祐樘再度提起筆,須臾,又放下。
“算了,明日再畫。”
“那我們說說話吧。”
張羨齡湊到他身邊,說:“我想讓人在宮外尋良種,想著興許能提供農作物產量,只是我的人不好離京。”
“你就纏上’耕織’二字不放了是不是?”朱祐樘輕輕點了點她的額頭,“既然如此,那就叫東廠忙你找一找。”
他向來言出必行,第二日,東廠提督太監陳淮就到坤寧宮請安。
張羨齡將要辦之事一一同陳淮說清楚,順帶提了提尋找紅薯玉米之事。
“還要勞煩陳公公多費費心。”
“娘娘嚴重了,能給娘娘辦事,是臣三輩子修來的福氣。”
陳淮當真沒說假話,要知道自從萬歲爺登基,東廠的地位就一落千丈,平日日衙門清清冷冷,沒什麼事做。中宮娘娘能給他們東廠尋個活兒幹,那真是求之不得。京城內外,乃至年初來朝賀的朝鮮國屬臣都知道皇帝暱愛皇后,他替中宮娘娘把事辦好了,那不就是變相的討萬歲爺歡心麼?
陳淮一口答應,就差沒拍胸脯對天發誓。
有了東廠的幫忙,張羨齡放心了不少。東廠的番子可謂是遍及全國,交際面很廣,他們去尋良種,總比文瑞康和蕭荷花沒頭蒼蠅似得亂找要強上許多。
為了更好的瞭解莊稼的生長規律,張羨齡決定,親自種一回水稻,今年是來不及種完全程了,只能明年開始。
一個人種地,未免有些孤單,朱祐樘雖能陪著種一種,但到底要操勞國事,不能時時刻刻呆在地裡。張羨齡便把目光看向了壽兒——明年開春,按虛歲算,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