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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我翻了臉,最後倒黴的還是她的寶貝兒子。
進坤寧宮後,母后一看到我,便笑得像花開了一樣。
“快過這邊來坐,你可真狠心,這麼久都不主動進宮來看看自己母后。”
母后嗔怪著,語氣竟然還帶上了幾分撒嬌。
看她這樣,我就猜到這回她要作的妖只怕是不小了。
於是我大大咧咧一坐,語氣倨傲:“女兒又不是那閒著沒事做的人,每天忙得不行,哪有時間啊。”
母后明顯有些不悅,面上微微一垮。
但她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表情,笑得和悅:“再忙,也不至於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至親!況且你每天在外面和那麼多面首廝混,這也叫忙?”
我皺眉:“什麼面首,那都是父皇賞賜給我的親信之人,和他們一塊兒出去是公務!母后別亂說話,把我的名聲都給敗壞了。”
母后的表情很明顯:你這種人哪來的名聲?
可她嘴上依舊笑著道:“好好好,公務。不說閒話了,你可知道下個月,你兄長他就要娶妻了?”
我哼了一聲:“聽說過,怎麼了?”
既不能表現得太好,也不能表現得太差。
父皇那邊的“重用”,讓我的名頭更加響亮了些。
嗅到風向的人不少,主動來公主府示好的人越來越多,幾乎要踩破門檻。
每天光是思索這些人的目的和用處,就已經足夠煩惱。
和宋黎他們去外頭花天酒地招搖,本就並非我本意,更是享受偏少,演戲的勞累居多。
而像現在這樣偷得浮生半日閒,卻是讓我真真正正地鬆了一口氣。
為什麼會有這樣特殊的感覺呢。
是因為身邊的人,最早充當了那溺水的稻草,一直勤勤懇懇扶持我至今。
所以才有了這樣的信任和依賴嗎?
蕭星沉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含笑看著我:“你最近也辛苦了。”
我搖搖頭:“和你們這種真正辛苦的人比起來,算不得什麼。”
蕭星沉為我倒了半盞酒,道:“下個月,東宮那邊便要迎娶太子妃了。這對我們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我沉吟半晌:“你的意思是,我們最好把此事攪黃?”
蕭星沉點頭:“是。那王家不足為懼,只是那位太子妃有些棘手。”
我精神一振:“難不成你也發現了此人有什麼不對嗎?”
蕭星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