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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
倘若我也去了會友山莊赴宴,他就全程乖巧跟在我身邊,專注凝視著我,清澈的目光一刻也捨不得離開,視其他女子為無物。
要不是還會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望妻石成了精。
這讓許多愛慕他的女子芳心破碎,我本就岌岌可危的名聲越發雪上加霜。
就連蕭星沉也有些受不了了,沉著臉一把將我攬入懷中,讓許嘉澤收著點兒。
“許公子,強人所難可不是君子所為,你這樣只會讓公主困擾為難。”
許嘉澤一愣,隨即有些黯淡地收回目光:“蕭大人見教的是,是下官失態了。”
那落寞神情,頗有幾分宋黎的功力,風格又截然不同。
我不禁開始思索一個問題。
這許嘉澤,是不是在外頭欠錢了,才這麼走投無路,想要委身於我,讓我這個富得流油的公主替他還債。
而且看他這表現,少說也欠了幾百萬兩。
沒多久,宋黎那邊調查的結果出來了。
說是這許嘉澤來往的人雖多,但大多是些泛泛之交,也沒有什麼過深的來往,更無得罪牽扯。
至於欠債,似乎也不像,他並沒有沾染那些銷金的惡習,府裡的財務狀況很好,甚至時不時接濟貧窮親戚;府外無人追著他要錢,只有追著送錢的。
聽完宋黎的彙報後,我陷入了沉思。
難不成,這許嘉澤鬼上身了?
蕭星沉也覺得此事有些詭異:“不知為何,總覺得此人居心不良,並不是真心愛慕你。”
宋黎不悅:“你這話,多少有些把公主看得太低了。”
蕭星沉道:“我不是說她不好,而是這許嘉澤給我的感覺不對。真正喜歡她是什麼表現,我比誰都清楚,你不是也很清楚嗎?”
宋黎笑:“這個倒是的確。那麼,蕭大人覺得此人是何居心呢?”
蕭星沉也回答不上來。
自打決定開始重用許嘉澤後,我再次派人把他查了個底朝天,畢竟不放心的人可不敢輕易抬舉,引狼入室不提,日後出了什麼事我也有連帶責任。
可這個人的家世經歷全部如他所說,並沒有造假的地方。家裡人也都正常,是些本分老實的人。
許多從小認識他的人都說這個郎君人很好,雖然長得漂亮有才華,但從來不像某些所謂名士薄倖胡來玩弄芳心,而是安安靜靜讀書寫字,就連小動物也不忍心傷害,會給遇到的野貓野狗治療受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