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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還被扣錢,怎麼想都有點說不過去。可是規矩就是規矩,哪怕她知道面前這個須彌姑娘不會卷幾件破損到修不好的瓷器跑路,還是得按照規章制度行事。
這不是針對蘇一個人,所有在協會接受委託的冒險家都是如此。
“還好啦,我只是覺得用石膏隨手糊一下對不住協會給的薪水,回去再想想辦法。而且一時半會兒也不打算買貴重物品,押金只當是存在北國銀行了。”
為難一個辦事的有什麼用,她要是有那個能隨意給人行方便的後門還用成年累月在倉庫裡蹲著?蘇放心的在簽收單上籤下名字,工作人員感激不盡,算賬時儘量不給她抹零。
加加減減最後蘇得到了張有零有整一百一十八萬摩拉的支票,冒險家協會暫扣五十萬,另有三十二萬待償。兩邊都沒有異議,當場簽了個小契約證明此事。
轉頭她就申請了張標準鍊金臺交給巖偶小人搬回院子,取出摩拉融化成液態準備把它拉扯成金色薄膜。
“摩拉”這種被廣泛當做貨幣使用的貴重金屬其實也是一種常見鍊金材料,蘇不擅長鍊金術,指得是不像蒙德的阿貝多先生那樣打個響指就能成功。一般學者的標準步驟她還是能做到的,至少在製作炸藥時不會隨隨便便炸掉半個璃月港。
高溫環境下金燦燦的圓形硬幣很快就變成放著金光的紅色“液體”,冷卻後變成金燦燦的圓形小餅餅。
蘇拿起小錘子邊摸邊敲,錘了一整天才把小圓餅敲成張薄薄的金屬片。這樣還是不行,對於裝飾性修繕來說太廢材料也太厚了,不能有效貼合在裂痕上。
腳邊的巖偶小人趴著看得津津有味,見她放下錘子揉肩膀,立刻一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