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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如飛吧,起碼比他們兩個利索。他倆,身體是真不行。”
趙興旺正在喝啤酒,笑得差點嗆死,咳了半天,脖子都紅了,才說:“老大,勸不抽菸是可以,但男人,真不能被說‘不行’,你這樣可太傷他倆自尊了啊。”
說完被楚一涵踢了一腳,說他亂開黃腔。
趙興旺委屈地嚷嚷:“啥就黃腔啊?這是自尊問題!這老大肯定懂啊!老大你不懂嗎?”
男人不能被說不行。
而黎簌,不能被說不懂。
哪怕她其實並不十分明白“不行”對男人的含義,她也不能承認。
再說,男的也太脆弱了,“不行”有什麼不能說的?
靳睿以前感冒時她還這麼說過靳睿呢,也沒見靳睿不開心。
思來想去,黎簌當然還是要小面子的。
當即揚起下頜,心虛地提高聲音:“我懂,我有什麼不懂的!”
坐在黎簌身邊的靳睿笑了兩聲,被懟了。
小姑娘瞪他:“你笑什麼笑?我什麼都懂我告訴你!”
這話在外人面前吹一吹就算了。
昨晚困得都迷糊了,還要揪著他問,“為什麼別人需要潤滑啫喱”“為什麼會有一段時間大腦空白”“網上不是說男的做完就軟了麼怎麼你沒有”
十萬個為什麼似的,就這,還什麼都懂?
靳睿搖頭,用公筷夾了烤好的雞翅,分給黎簌和楚一涵,又在空出來的烤爐上鋪上黎簌喜歡的培根卷金針菇。
黎簌放下蜂蜜罐子,接過雞翅吹一吹,咬了一大口。
她看了眼窗外的寒風裡抽菸的兩個身影,湊在靳睿耳邊,小聲說:“你烤得雞翅真好吃,比曹傑烤得好吃一萬倍!”
烤爐上散開一陣肉香,靳睿垂著眼瞼,彎起唇角。
楚一涵也在吃雞翅,耳朵尖,聽見黎簌小聲對靳睿誇讚,笑著逗她可愛的閨蜜:“曹傑聽見會哭的,小心他半夜站在你們家門口,對著他的‘小雪’哭。”
這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
就是大年初二他們突然回來、給黎簌和靳睿驚喜的那天晚上。幾個好友歡聲笑語聊到凌晨,趙興旺喝多了趴在楚一涵肩膀上“嚶嚶”的一幕刺激到了曹傑,扭頭又看見靳睿和黎簌頭挨著頭正在看手機。
曹傑憤而轉身,披了羽絨服出門,堆了個“小雪3號”,站在弱不禁風的畸形雪人面前,絮絮叨叨,說想要個物件。
第一次來泠城的曉東都被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