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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午你就去打球了!你哪兒凍著了?”楚一涵拆臺。
“不信你問我媽啊,我回家是不是打噴嚏了?還喝了感冒沖劑呢!”
楚一涵維護著自己的小姐妹:“那也是你打球嘚瑟凍的,和黎簌沒關係。”
他們三個吵吵鬧鬧,靳睿始終沉默,像是在思忖著什麼。
計程車開到機械廠家屬樓,靳睿沒讓趙興旺和楚一涵下車,拜託司機師傅送他倆回他們的小區。
風太大,黎簌校服裡穿著帽衫,帽兜都被吹起來,糊在後腦勺上。
她按著帽子,催靳睿:“快走快走,我感覺我天靈蓋兒都要讓這股風給掀起來了。”
老舊樓道里有股混著灰塵的黴味,牆上被貼滿了“開鎖”“疏通下水管道”“櫥櫃上門安裝”的小廣告。
紅的白的黃的,亂七八糟。
靳睿目光從上面掃過,腦子裡在想的,卻是另一件事:
那年穿著黎簌衣服的人,是她的表妹?
他扶著黎簌,突然想起前些天某個晚上,他敞開窗抽菸。
夜裡寂靜,卻突然聽見黎簌毫不淑女地爆笑,豪放得像98版《水滸傳》裡的李逵
早該想到,她這樣的女孩子,像個沒心機的開心果。
也像小獸,只護著自己親近的人,甚至可以不問緣由。
楚一涵不開心,她就能替她,把她家裡的長輩都數落一遍,再把自己的傷疤都揭開,給閨蜜解悶兒。
聽到別人編排陳羽,十多年前的事了,她也要衝回去和人家理論。
也許多年前她真的在場,也會和他一樣,急切地為陳羽辯解,大哭大喊,不許他們詆譭她喜愛的人。
也許會是這樣吧?
想到他回來那天,黎簌站在他家門口,拘謹,眼睛裡卻有藏不住的光,笑著和他說,嗨,靳睿。
靳睿輕輕嘆氣,是該找個時間,好好給黎簌道歉賠禮。
黎簌到家門口,防盜門留了個縫,看樣子姥爺也剛回來。
她單腿跳進去:“姥爺,我回來啦!”
“黎簌。”
聽見靳睿叫她,黎簌愣了一下。
她扶了門框向後傾身,把半個腦袋探出去:“幹什麼?”。
靳睿立在夜色裡,居然對著她笑了笑:“明天見。”
“哦,明天見。”
黎簌嘴上這樣說,心裡卻想的是——
這狗今天吃錯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