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伯百利和山頂的聖安妮 (第2/1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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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絕對無意在任何方面獨斷專行,甚至也不會提出勸告。當然,他居住之地,我們自然要為他提供飛機和汽車運輸之便。容我一言,費文思通勳爵,您已經向他解釋了,所有這類的問題都將自然迎刃而解。”
“哦不,先生,”馬克說:“我真的一點都沒有想這方面的問題。我沒有——我的意思是我對在哪住毫無意見;我只是——”
副總監打斷了他,不過聲音之輕柔,簡直不能算是打斷:“但我向您保證,這位,呃,我向您保證,先生,對於您在任何方便的地方居住,我們毫無任何反對之意。且無論何時,都不會有人微言建議……”但是這時馬克無可奈何地大膽打斷了他。
“我想搞清楚的是,工作的性質和對我有什麼要求。”馬克說。
“我親愛的朋友,”副總監說,“您對此不要有絲毫不安。我剛才說過,您會發現這是個和睦的大家庭。對您是否完全適應在此供職,任何人心中都不會有一絲疑慮,您也會對此深感滿意。若有人對您尚有微詞,或對您有經世之大才而心存疑慮,我也不會聘請您至此。您是——您是在朋友們之中,斯塔多克先生。我絕不希望看到您投奔某機構時,還有,呃,為他人傾軋之虞。”
馬克沒有再明確地問到底國研院要他幹什麼;部分是因為他開始擔心他是不是早就該自己知道這個答案,部分也是由於,在這間屋子裡提出一個如此直接的問題,會顯得很生硬粗魯,會立即讓他和屋裡這溫暖得近似迷醉的氛圍格格不入:模糊不清,但是又重任在肩、信心十足,他已經逐漸融入了這氣氛之中。
“您太客氣了,”馬克說,“只有一點我想再瞭解一些,就是,嗯,就是具體的崗位工作內容。”
“啊,”威瑟先生的聲音深沉到如同嘆息,“我很高興您以如此輕鬆的形式提出了這個問題。顯然您和我都不希望在此做出任何有損於委員會權力之事。我對您的動機有深刻的理解和尊重。我們此時當然不是從準技術角度來談一個工作崗位。這對我二人均不適宜(當然,您也可以以各種方式隨時指正我),至少會很不方便。但我認為,我可以相當肯定地擔保沒有人想對您施以羈縻,加以繩墨[1]。當然,我們內部並非確實嚴格按照民主的規則思考問題。我認為像您和我這樣的人是,呃,開誠佈公地說,很少樂於使用這類概念。研究院裡每個人都認為其工作並非是最終目標的重要貢獻,但他們的工作已經是這個有機的體系不斷進步、自我發現過程中的一級階梯,或一個重要的時刻。”
願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