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曉松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快眼看書www.kyks.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海。因為車上掛著個北京牌子,一路上我就像瘟疫一樣,每到一個加油站,大家一看北京牌子的車來了,就四散奔跑,然後我就只能自己加油,加完了以後還說“把錢放這兒了啊”,有點像紅軍不拿群眾一針一線的架勢。到飯館裡也是,只要一開口,大家一聽是北京口音,然後都四散奔跑。後來我還專門練就了新疆口音,在飯館吃飯的時候就用這種口音說話,非常有意思。
我的老師謝飛導演那個時候也得了“非典”,當然最後他堅持過來了。“非典”應該是我記憶中,第一次全國應對這種應急事件,各級政府也從中得到了很多經驗,為應對之後一次又一次的大規模的突發事件奠定了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