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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偏要說實話,她心口淌過一陣暖流,根本無法讓人拒絕啊!
他揹著自己走得很穩,秦暖安靜撐著傘,久違有種說不清的感覺。
小時候,都是自己揹著孤兒院裡的弟弟妹妹,這是第一次被人牢牢揹著,很特別的經歷。
也是很好、很容易令人上癮的經歷。
周圍燈火冉冉,秦暖低頭看著他側顏,嗓音輕軟:“許淮安,你看雨下大了。”
她探出一隻手,雨滴從指縫中滑落。
“許淮安,以前我會向神明許願,只是他們太忙了,來不及照顧每個人。到今天他似乎才想起我,老人說雨是神明的煙花,我想他肯定是在百忙中特意點燃了這場焰火,讓我能夠遇到你。”
“我感到很欣喜,你會不會有同樣的感覺?”
男人步履穩健,寬大的手掌按住她的腿,鞋子踩過這場煙花,水花揚起的聲音經久不斷,他恍然想起一年前的婚禮上,少女穿著婚紗從漫天花禮中走來,只是那時她渾身少年人的桀驁,未曾收斂一身乖戾。
和想象中的一樣,婚後的生活滿地碎片,是斷裂的酒杯、殘缺的瓷器、無法共融的瑕玉,他想了很多方法希望她能變好,結果總不盡人意。他們的婚姻是一場交易,互相入股到對方的後半生,沒有比這更能穩固這段關係的了,如果真的有一天投資已經小於最初預算,他會及時抽身,果斷捨棄。
許淮安脖頸處傳來女孩淺淺呼吸,她輕輕甩掉手中殘留的雨滴,小腿不自覺地動彈,似乎被錮地很難受。
良久,許淮安將她向上抬了下,與平常的散漫不一樣,這次帶了點輕鬆的快意,回覆她:“我同你一樣欣喜。”
“真的嗎?”
“嗯。”
“許淮安,你為什麼有時候會對我兇?”
“沒有兇你。”
她歪過頭,爭道:“上次很兇,你還拿領帶綁,你知不知道那樣會很疼啊!”
“我有分寸,不會讓你受傷。”
“那你下次能不能別綁了,我很脆弱的,受不住。”
他挑眉,“下次想和誰談戀愛?”
男人更關注前一句。
聽此,秦暖心中警報拉響。
少女趴在他身上輕笑,聲音甜到發膩:“下次,下下次,想一直和你談戀愛啊”
她跳下背來,水花在二人中間散出彩色的光。
雨滴落至傘面打著恣意的節奏,遠處車燈像是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