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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收拾乾淨了。
“是你啊,看來今天我又能蹭車了?”她故意大大咧咧地說,“比賽就是鬧著玩的,那麼多大牛,我算哪根蔥?”
祁連打量著她的表情,不由得皺了皺眉:“上來。”
江曉媛突然之間長了某種本領,她能根據場景遮蔽自己的情緒——做“春日新娘”那套方案的時候,她心裡一直惦記著祁連那碗酸溜溜的面,以及那天溫暖而蹩腳的廚房裡一點暗流湧動的曖昧。
她本以為再見祁連會有些尷尬,可是此時,那些尷尬、曖昧已經連同失落和憤懣一起,全被她團成一團努力忽略了。
她整個人麻木得百毒不侵。
上了車,祁連問:“怎麼,是面試有什麼問題嗎?”
江曉媛簡短地否認:“沒有。”
祁連剛要說話,江曉媛餘光瞥見,不著痕跡地截口打斷他:“前面書報亭給我停一下,我要買本雜誌。”
她買了一本時尚雜誌,好像抱住了一本絕世擋箭牌,坐在副駕駛上就漫不經心地翻了起來,不時隨口貶損一下各大品牌的設計師,弄得祁連一句話也插不上。
他眉頭越皺越緊,終於在江曉媛點評某品牌新出的手包充滿了小學生裁紙課的童趣時,不客氣地直接插話說:“別東拉西扯,跟我說說面試的事。”
“沒什麼好說的,”江曉媛面不改色,“就是看了看作品,問一些常規問題,走過場一樣。說實話,這種規格的比賽,蔣老師出馬還差不多,我麼?我連高化資格都還沒考下來,真得了什麼名次,豈不是不合理?”
祁連沉默了一會:“等會能給我看看你的作品嗎?”
江曉媛斜了一眼——祁連像大多數普通男人一樣,除了黑白灰就是卡其色,一年到頭換不換衣服壓根沒人看得出來。
“你能看懂什麼?”江曉媛問,“‘hellokitty’和蝴蝶結嗎?”
祁連無言以對,對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事,他確實一竅不通。
過了一會,他說:“你情緒不太對,好像不高興,到底是因為什麼?”
江曉媛:“我都忙成狗了,有什麼特別值得高興的?哎我到了,今天謝謝了。”
說完,車還沒停穩當,江曉媛就冷漠地下了車,把祁連所有的關心都隔絕在了身後。她一點也不想和祁連分享她的糟心事,就好像一點也不想素顏出門面對心上人一樣。
江曉媛回了工作室,蔣博依然不在,也不知道早晨聲稱要宣佈的訊息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