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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在她的催促裡揉過雪白足弓,又揉過她腿上軟肉。
他在天長地久的熟悉中同樣明瞭蕭沁瓷喜歡怎樣的力道。
那點癢從腳背到小腿,綿綿攀上膝頭,繞過雙膝蜿蜒至脊背,最後停留在後頸。
漸漸變得刺激。
蕭沁瓷細白的頸後仰,盈著薄汗。
他們都不出聲了。
殿裡只聞細密的喘,壓不住。
……
蕭沁瓷重新洗過,褪了外裳滑進被,懶懶打了個哈欠。
皇帝也換了身衣,俯身下來幫她緊好被角,道:“朕去外間。”
“你不陪我睡麼?”蕭沁瓷半闔著眼,方才的水光還沒散乾淨,瞧著有些倦。
“風寒還沒好,”他剋制地擦過蕭沁瓷額角,“怕過給你。”
“你不在,”蕭沁瓷扯著他袖,“我睡不好。”
他身體還沒涼下去,心又變得滾燙,但他還是強硬著道:“別鬧。”
蕭沁瓷沒放手,輕輕說:“一起睡而已,怎麼會過給我?”她頓了一頓,道,“還是說,你想做什麼?”
她眼一抬,便多了欲說還休的意味,春情餘波還溼漉漉的綴在她眼底。
蕭沁瓷的固執是外軟內硬,很少改變心意,皇帝對此再清楚不過。
他嘆口氣,到底是沒逆過她的意思,抱著她睡了。
……
病去如抽絲,皇帝這場病纏綿了幾日,已好得差不多了。
連日來的輾轉反側在這一夜煙消雲散,兩個人都難得睡了好覺。
翌日皇帝起身時枕側已早早的冷了下去,蕭沁瓷去了前殿,叫人把藥溫著,皇帝一醒就端上來。
皇帝喝著藥,想起來昨日那樁事,把梁安叫來,讓他把那宮女從御前調走。
梁安聞言一頓,斟酌著道:“娘娘已經把人調到南苑去了。”
皇帝一怔,繼而失笑。
只是樁小事,蕭沁瓷沒放在心上,但這小事背後蘊含的意味卻不得不讓她重視。
她想起搬到行宮之後就很久沒有訊息的太后。蕭沁瓷進宮之前太后連同僅剩的幾位太妃便都被遷了宮,彼此互不相擾,她忙著平衡前朝和後宮的事,也壓根沒有想起過。此時思緒陡轉便覺從前那些往事都恍如隔世了,再想起來也沒什麼感覺。
只是心上會蒙上一層陰翳。
蕭沁瓷入宮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