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騰蛇棒解下,作為山裡人,他熟悉野獸的習性,它們慣於晨昏狩獵,幽暗遮擋了它們的身形。
突然,白洋覺得脊背發涼,汗毛都豎起來了,似有似無的腥臭味在清新的空氣裡瀰漫。
金風未動蟬先覺!
它來了!
白洋騰身而起,兩隻眼睛閃爍著道道寒光,他倚靠著火堆,注視著四周的動靜。
動物怕火,山彪子也不例外,此刻火堆是他背後最安全的依靠。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
十分鐘過去了,山彪子依舊沒有發動進攻,它不缺乏耐性,它最享受獵物在恐懼與絕望中煎熬,在幽暗中優雅的觀察著獵物。
似乎距離火堆太近,汗水從白洋的額頭滴滴答答地淌下來,他任由汗水在臉頰上流下道道溝壑,卻不敢擦拭,害怕被山彪子抓住轉瞬即逝的機會。
十五分鐘過去了,遠方的雪山似乎要染成了金紅色,太陽將出未出,天色微微放亮,似乎山谷間霧靄開始迷離。
往日裡,嘰嘰喳喳的鳥雀,一下子成了啞巴,只餘下篝火的“噼啪”聲。
山雨欲來風滿樓啊。
寂靜的讓他有點兒不安,他不敢說話,生怕山彪子在聲音的掩蓋下發動攻擊。
二十分鐘,篝火漸漸熄滅,木炭在熱脹冷縮中,活躍起來,“噼啪”的爆裂聲接連不斷。
白洋有些煩躁,木炭的爆裂聲在干擾他的聽覺,眼睛也開始變得酸澀,這不是個好現象。
沒時間了,白洋心裡默默算計道。初晨的第一陽光馬上就要驚動一天的喧囂,遠處山坡,灌木叢中依舊沒有動靜。
難道是錯覺?不對,不對,白洋的腦筋蹦得高高的,精神高度集中半宿,腦袋有些混沌。
不可能,沒有啊,如果現在不攻擊,它就沒機會了,難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哎呀,不好,白洋想到這裡,暗道不好,轉身朝著後方跑去。
“畜牲。”白洋一聲怒吼,響徹山嶽,手中的鹿筋騰蛇棒夾雜著風雷之音,直撲杜軍帳篷身前的黑影。
你道為何?
原來是這畜牲故布迷陣,從高大的杉樹頂端躍到了大平臺上,利用篝火的“噼啪”聲,悄無聲息地潛伏到杜軍的帳篷跟前,等待杜軍出現的時刻。
看到帳篷的前黑影,白洋哪裡不知道自己被一隻畜牲給耍了,它居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守株待兔。
頓時氣炸心肝肺,無名大火高起三千丈,眼珠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