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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德行,“你可算回了,陸老爹被徐忠義抓走了!”
陸韶陡時心沉,“什麼時候的事?”
“就昨兒,我陪陸老爹兩杯酒還沒吃夠,西廠的人突然衝進來,說陸老爹偷拿了宮裡貴人的首飾,不由分說將他綁走了,”王歡氣道。
陸韶心一緊,匆忙要出門,直到門口又折回來,拿起櫃子上的一把剪刀,猛一下扎到腰側。
鮮血灑了一地,他撐不住腿跪到地上,疼得額頭青筋暴起。
王歡唬的一跳,忙扶他起來包紮傷口,“你幹什麼?陸老爹還沒死呢,你用得著急著自殺嗎?”
陸韶咬牙等他替自己包好傷口,踉蹌著爬起身道,“我要去見劉公公。”
王歡攙著他出門,一把鼻涕一把淚道,“你見劉公公做甚還給自己扎一窟窿,你要是沒了,還得我收屍,我好不容易才因著你當上了長隨太監,可不能又被打回去做灑掃。”
陸韶不耐煩的橫他,“你廢話真多。”
王歡癟癟嘴將臉一抹,拖著他往劉府去了。
他們入劉府時,劉乾在西苑跟新納的小妾嬉鬧,屋裡不堪的聲音隔著門都聽得一清二楚。
那管家提著膽子敲門道,“老,老爺,陸公公回來了。”
裡頭靜了一下,隨即屋門開啟,劉乾衣衫不整的披著大氅走出來,懶洋洋的瞥過陸韶,只見他慘白著臉,隻眼看著就像會暈過去。
劉乾哎呦著聲,急走到他跟前,拉著人道,“怎的去一趟黔州成這副模樣,這路上遭賊了?”
陸韶忍疼朝劉乾下跪,被劉乾一把拖住,他紅著眼對劉乾道,“掌印,奴才在黔州遭賈元道暗殺,差點就死在那兒……”
劉乾當即虎起臉,大罵道,“他賈元道吃了熊心豹子膽,連咱家的人也敢動,看來是當官兒當膩了,想要蹲大牢!”
陸韶頭泛暈,一把揪住劉乾的手指,顫聲道,“掌印,奴,奴才有事要報!”
劉乾神色微凜,衝一旁的管家遞眼色,管家立刻招呼院裡的丫鬟小廝退走,院裡再無旁人,劉乾肅聲道,“你說。”
陸韶艱難從胸口摸出一封信,那信上沾了他的血跡,猩紅的扎眼,他抖著手將信遞給劉乾,聲音已經有氣無力,“賈元道和徐公公暗通溝渠,被奴才帶去的緹騎發現了信件,才對奴才等人大開殺戒,那些緹騎為了保護奴才全部慘死在路上……”
他說到這裡嗓音中已有哽咽,氣息越發弱,連眼都快張不開。
劉乾急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