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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沈修然到底有沒有進入易感期?
如果沒有,突然發作的陰鬱反常怎麼解釋?
如果有,他又為什麼沒有咬他?
他不覺得沈修然會是那種寧願壓抑自己也不願意標記他的人,畢竟他們之間臨時標記都已經有過兩次了,現在才來矯情地抗拒標記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難道真的是因為他沒注意沾上了池唯或者許雲嘉的資訊素,他才怪癖發作不肯咬他?
放在其他人身上可以算離奇的原因放在沈修然身上毫不違和。
江妄想起那人幾乎是威脅警告的眼神,指尖一蜷,不由打了個冷戰。
開門聲響起,許雲嘉半乾著腦袋從洗漱室出來,看見正在霍霍浴缸的江妄時露出個挺意外的眼神:“喲,兒砸,回來啦?”
江妄偏頭瞥他,慣性扯起嘴角一聲嗤笑:“是啊,你爹回來了,還站著幹什麼趕緊跪啊。”
“跪個屁,我直接五體投地給你行個大禮得了!”
許雲嘉翻個白眼罵一句,將毛巾隨手晾上,問他:“怎麼不陪你的寶貝班長了?”
江妄幼稚地用彈腦瓜崩的手去彈魚缸,企圖嚇跑因為好奇湊過來貼著邊緣的小魚:“我是說我正在跟他玩躲貓貓,你信嗎?”
許雲嘉嘴角一抽:“沈修然跟你玩躲貓貓?我傻逼?”
江妄就掀著眼皮靜靜看著他。
許雲嘉:“……”
許雲嘉:“……真的?”
江妄滿意地笑了,樂道:“看,你真的就是傻逼。”
“……”
許雲嘉後槽牙差點咬碎,眉頭打結:“你特麼!老子真信了你的邪!”
江妄嘚瑟哼了聲,轉頭繼續看他的金魚兒子們,看著看著,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哎,你怎麼照顧你兄弟姐妹的,怎麼色澤都不鮮豔了?”
他戳著魚缸外側皺眉嘀咕:“我記得有條‘金角大王’來著,怎麼被你養褪色了嗎?”
“屁的兄弟姐妹啊。”
許雲嘉真是服了江妄,三句話裡總能騰出一句來佔他便宜,沒好道:“你留的那一批兒子都死完了,這幾條是新買的,沒有你的‘金角大王’。”
江妄哦了一聲,自言自語:“難怪這麼眼生,原來是又換了一批兒子啊。”
說著想到什麼,又問:“那你安葬它們了嗎?”
許雲嘉:“??我怎麼安葬?鑽下水道撈回來?”
“為什麼是下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