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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從不拘於禮數。
江載初含笑點頭,另一隻手牽過他,笑道:“這是你的表弟,江見恆。”頓了頓,又道,“阿恆,這便是你的阿莊哥哥。”
阿恆倒是很快叫了一聲“阿莊哥哥”。
韓東瀾看著這小傢伙,有些難以置通道:“姑父,這真是你和姑姑的孩子嗎?”
江載初點頭之後,韓東瀾才笑起來,親熱地牽過阿恆的手,又問道:“那姑姑人呢?”
江載初輕輕嘆口氣:“她終究是不願踏入這裡的吧。”
韓東瀾“哦”了一聲,失望黯然之色不言而喻,掌心忽然間涼涼的,是阿恆將一塊玉塞在了他的手心,仰頭憨憨看著他道:“這是孃親讓我給你的。”
韓東瀾有些不明所以地看著手中的血玉,又抬頭看看江載初。
“既然是你姑姑給你的,你便收下吧。”江載初輕撫他的頭,遙遙望向西南,“阿莊,過不了多久,姑父也該送你回去了。”
大洛朝如今有了儲君,朝廷上下便顯得其樂融融許多。
自然還有一些書呆子、一根筋的史官孜孜不倦地上書,要求皇帝弄清儲君生母的身份,不過皇帝因為心情甚好,恍若未見,他們自覺沒趣,便也漸漸淡忘了。
同韓東瀾一樣,帝國赫赫有名的大儒被招至東宮,為儲君授課。而景雲和連秀等數名立下卓絕戰功的將軍們,則開始教給儲君軍事謀略。
江載初愛極了這獨子,卻不在面上表現出來,只是每日間必和他及韓東瀾一道用膳,用膳後也不過淡淡地詢問孩子們功課的進度。
如此過了一月有餘,阿恆各種課業進展極快,江載初一直細細觀察他的性子。這孩子每日勤快背書,又要操練基本的軍法,間隙也纏著表兄玩鬧一會兒,竟沒有絲毫抑鬱或不快。所有人都對他讚不絕口。
只是好幾次晚上,皇帝起身去看他睡得是否安穩,阿恆口中嘟嚷的卻是“孃親”。
江載初心下微微一酸,伸手給他掖了掖被角,未想他竟醒了。
阿恆迷迷糊糊看了江載初一眼,輕聲喊了句“阿爹”。
“這些天,會不會覺得阿爹待你太嚴厲了?”江載初俯下身,摸了摸他的額角。
“不會啊。孃親自小都這樣對我呢。”阿恆蹬了蹬腿,“可我不怕孃親,我知道她心裡可疼我呢。”
“你孃親自小這樣對你?”
“有時比阿爹還兇……”阿恆翻了身,又睡去了。
江載初卻靠在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