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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在晉朝為官,多少也有些人脈和暗線,郡主大婚前幾日,並無收到任何寧王不軌的線報,若說籌謀這樣一件大事,卻沒有絲毫痕跡,我卻是不信的。”
江載初曾在天牢中呆了一日一夜,直到被部下救出。被劫出時,他已被嚴刑拷問,那樣強悍的性子,竟也暈去了好幾回……維桑是頭次聽元皓行說起,怔了怔,眉宇間滑過一絲不忍,卻被他收捕在眼中。
“那麼或許便如大人所說,或許寧王心中喜歡我,因我要嫁給別人,心中一時不忿罷了。”
“這個說法元某也曾想過,可郡主或許還是不瞭解寧王。以他當時在朝廷的地位,因在關外大敗匈奴,聲名威盛,手中權勢更是煌煌,先帝雖然同他不睦,真正要為難他,卻也是頗難——寧王若真心想要同你在一起,送你來京城路上,大可尋個藉口,與你遠走高飛也不是難事。可他偏偏將你安然送來了,可見當時並非意難平。”
維桑依舊不語,神色平靜,唯有長睫垂下,遮掩去此刻心事。
“寧王並非是一個會因一己之私,陷天下於大亂之人。他會這樣做,唯一的可能,便是身不由己。”
“想不到元大人對寧王評價如此之高。”維桑輕聲道,“只是三年前弒君那一劍,內情如何,元大人若要知道,只怕得去問他自己了。”
“若有機緣,自然是會問一問的。不過元某後來想了想,新帝登基,寧王反出,晉朝亂局已成……這樣的局勢中,唯一獲益的,便是蜀地了。”元皓行悠然道,“這三年,朝廷頗有些自顧不暇,若我記得不錯,只怕蜀地稅賦三年未曾催收了吧?”
維桑身子微微一顫。
“若是按照這個思路想下去,寧王弒兄,所有人將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倒的確沒有人再想到曾有這麼一件郡主入宮之事。自然,朝廷的怒火也不會再遷到川蜀去。”
“再者,我輾轉找到了那柄玉劍。那把劍上,自然是有先帝的血,也有寧王在含元殿吐出的那口鮮血。”
“過了近一年時間,竟然很容易分辨出寧王吐出那口血——鮮紅一如當日吐出之時。問過了巫醫,方才知道寧王當時中了一種極為罕見的蠱毒。”
維桑霍然站起,冷聲道:“大人心中既有決斷,何必又來問我?!”
元皓行依舊坐著,心平氣和道:“郡主這般反應,元某心中便更確定了。”
維桑緩緩坐下來,“這件事過了這麼久,元大人追究還有什麼意思?”
元皓行興味盎然地看著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