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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
整整一夜馬上的奔波,韓維桑本就難掩倦色,晨曦從窗外進來,臉色更顯蒼白。
韓維桑想了許久,方道:“三年前,我確實給人下了迷心蠱。”
一旁江載初眉目不動,似是在聽旁人的事。
厲先生等了半響,不見她續話,追問道:“而後呢?”
“而後?”韓維桑的眼神微微有些渙散開,聲音低落下來,“先生看過那張古方,迷心之蠱,絕不可逆。中蠱之人和施蠱之人,總得有一人死去。”
厲先生收回了手,嘆氣道:“我說你這女娃娃,既狠心給人下了迷心蠱,就該狠心到底啊。如今你這反噬之毒,只怕比中蠱那人,要痛苦上千百倍。”
江載初眉心微微一蹙,不由的望向韓維桑,只是她有意避開了他的視線,低聲說:“先生費心了,只是維桑下定決心之時,便已不求生死,那些痛楚,倒也沒什麼。”
“容老夫好奇地問一句,那人可是你至親之人?下蠱亦是迫不得已?否則……你又怎會甘願付出如此代價!”
韓維桑身子僵硬住,不敢偏頭去看身邊人的神色,良久,低低說了句:“是,他是我至親之人。”
屋內如同死水一般的沉寂,江載初霍然立起,推門而出,再沒有回頭。
韓維桑怔怔看著他的背影,直到耳邊老先生忍無可忍地加大了音量,才略帶抱歉地回過神道:“先生,您說什麼?”
“你一直在服用的藥丸,可否借老夫一看?”
韓維桑從瓷瓶中倒了一粒出來,遞給老人,低聲道:“其實如今也無多少效用了……發作的次數越來越多……”
厲先生拈在指尖,放在鼻下聞了聞,眉頭皺得更深:“柏子仁,蓯蓉,夏蟲,玄參……皆是安神的藥物。”
“是。”
老先生定定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你先歇著吧。”
遊廊邊江載初獨自站著,目光落在庭院內鬱鬱蔥蔥的竹木之間,側臉略有些怔忡,顯得心事重重。
老人有意放重了腳步,江載初一側頭,疾步走來,眼神中的怔忡變為焦灼:“先生,如何?”
老人沉吟著:“三年時間,這丫頭吃了不少苦。蠱毒發作之時,萬蟻噬心,內臟如焚,她只是靠著幾味安神之藥,方才忍了下來。”
江載初深深吸了一口氣:“她既能熬過這三年,是不是意味著不會即刻毒發?”
“所謂迷心之蠱,不過是蠱主的血強壓受蠱之人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