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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想跟著他們一起出國,但他們必須要宿延留在家中,在宿憲庭面前刷存在感。
他們有龐大的生意要做、有重要的大人物要見,任何一件事都比宿延重要一萬倍。
今天被叫回來,宿延想過可能會因為自己的叛逆和他們吵一架、也想過或許他們會裝模作樣地挽留一下、再不濟他們會客套地對自己進行一番祝福或囑咐。
但什麼都沒有,他們交代了爺爺的意思、惋惜了投資的大筆資金、安排了合適與足夠體面的大學,像宿延成長過程中的智慧管理者,和父母二字沒有絲毫關聯。
宿延從來都是天之驕子,有許多同學羨慕他,想跟他交朋友,他們認為宿延一定沒有煩惱、一定快樂極了。
宿延沒有人訴說自己的孤獨,沒辦法告訴身邊的人其實自己很難過,直到沈掠星把那塊手錶從家中角落翻出來,拍了拍灰,充上電,點開手錶裡唯一一個聯絡人,熱情單純地問他是誰,還說要跟他交朋友。
宿延坐在床上看著逐漸變暗的天空,手中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星星”兩個字在螢幕上閃爍,彷彿驟然將這灰濛濛的天際點亮。
有堅冰在這瞬間裂開,宿延笑起來,他迅速接起電話:“喂?”
“怎麼啦?”沈掠星的語調上揚,心情聽起來不錯。
“我待會兒回宿舍了,要吃什麼,我給你帶。”
宿延提起簡單收拾好的行李,又帶好自己這兩年的獎牌,準備下樓。
“不用,剛吃了晚飯,很撐。”沈掠星聽起來正在走路,那邊有風聲和校園的環境音:“天都黑了你還回來嗎?在家住一晚好了。”
“天黑了才要回來。”宿延道:“我今天去你們教學樓下接你下晚自習好不好?”
沈掠星那邊只剩初夏的環境音了,似乎被宿延這個提議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幾秒後,他才猶疑著出聲:“好啊,隨便你。”
“嗯,那你好好上晚自習,下來就能看見我。”宿延拿著行李下樓,和沈掠星道了再見。
一樓客廳已經沒人了,沒有人打算跟他說再見,他們總是日理萬機,宿延習以為常地一個人出門、一個人坐上車。
剛上車沈掠星就給宿延發了個訊息:你到了學校跟我講一聲。
“好,已經上車了。”宿延回他。
一小時後,宿延抵達晚自習中的南墨,他先回宿舍放了東西,才下樓朝教學樓走。
其實距離沈掠星下晚自習還有一個半小時,但在等待沈掠星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