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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二叔的電話就不用理了。”這天訓練結束後,宿延便去了祖姑母的住處,和她商量之後的處理方式。
“有你二叔、也有你爸媽。”宿月亭讓楊頌幫她整理了下來電:“還有兩個陌生號碼,大概是你大伯家打過來的。”
宿韜一家向來謹慎,更別說在這種緊要關頭用自己的號碼聯絡她。
“我到時候問問堂姐。”宿延挑眉:“她旁敲側擊問過我兩句,不過沒直接表態,大概還在猶豫。”
宿延知道大伯一家在擔心什麼,他們怕如果真的用宿鎧祭天,宿憲庭會直接斷了他們的資金鍊。
沒有爺爺這一層關係的考慮,他們來要人的電話一定比二叔一家還要勤。
“星星什麼態度?”宿月亭問:“他怎麼沒來?”
“他和幾個朋友出去玩了,我沒告訴他您今天到,明天我帶他來見您。”
宿延道:“不過他的態度很明確,您應該能猜到。”
宿月亭沉默片刻,神色糾雜:“但這很難。”
宿延蹙眉:“為什麼?”
宿鎧手裡至少十幾條人命、還有不少其他的犯罪事實,這些足夠他死好幾次。
“你爺爺不會放任不管。”
宿月亭道,國內畢是宿家的地盤,即使宿韜說動了宿憲庭,要用大義滅親來換取政途,宿鎧頂多也只會被判個無期。
政治競選,作秀更多。
宿月亭在來的路上進行了一番模擬。
儘管宿韜可以在競選時對宿鎧進行鋪天蓋地的通緝和批判來贏取大眾好感度,但抓到後一審二審時間會拉很長,那時宿韜早就已經當選。
判什麼、怎麼判,最後還是宿家說了算。
“那太便宜他了。”宿延輕聲說:“我們現在只有這條路了嗎?”
宿月亭神情凝重,沒有表態,只道:“暫時不要告訴星星,現在小鎧在我們手裡,主動權還是在我們這裡的。”
“好。”宿延沒有多說,只又問了一下宿鎧什麼時候到,會關在哪裡便沒再久留,離開了宿月亭的住處。
這天晚上,宿延終於接到宿隨的電話。
宿隨開門見山,說所有的宣傳口輿論口都已經準備完畢,針對宿鎧的通緝令也已經簽署。
只要宿延和祖姑母這邊確認宿鎧會在指定時間內被送回國內、交到他們手中,她立刻釋出通緝指令。
“交過去你們打算怎麼判?”宿延問宿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