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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延輕手輕腳走到床前,低聲問沈掠星:“現在吃還是等會兒?”
“等會兒吧,等我把這張卷子做好。”沈掠星道。
宿延點點頭,也安靜地坐到一邊,眼裡只剩認認真真解題的沈掠星。
這幾天每門考試結束沈掠星都會把試卷列印下來,掐著表解題,說楊牧齋考完會過來給他估分。
但護士交代過,不要讓沈掠星久坐、也不要讓他一直保持一個姿勢、手臂上傷口多、不能經常用力......
但宿延開不了口,他幫沈掠星瞞著護士和沈微藍、陪著他解題,看他覺得某一科解得好時眼睛透亮的模樣,心中愈發苦澀發麻。
這些本該是沈掠星輕而易舉就能做到的事,這些明明該在他高考考場中完成。
這些不該成為他的望梅止渴、不應該是結局潦草的念念不忘。
察覺到有視線看過來,宿延扭頭,看向坐在床前,似乎已經批完一張試卷,正若有所思盯著自己的楊牧齋。
楊牧齋眼裡是不加掩飾的嫌怨,見宿延看過來了,撇撇嘴重新低下頭批閱。
惡意和疏遠沒有沈微藍臉上的那麼重、但比起蔣斐無奈而惆悵地看著他嘆氣時的目光,情緒還是要重一些。
沒有人認為宿延真有那麼無辜,如果沒有宿延,沈掠星一定不會遭遇現在的一切。
宿延重新看向沈掠星,他側臉柔軟專注,臉上的傷口也已經結痂,今天中午宿延幫他塗祛疤膏,手指貼著微微凹陷或凸起的傷痕,讓他控制不住顫抖。
指尖產生了記憶,似乎又觸控到了那些傷痕,微微發著麻。
宿延將手揣進口袋,出去給兩人一人倒了一杯溫水,回來後繼續坐下看沈掠星解題。
一個半小時後,沈掠星完成了他的最後一張高考卷,楊牧齋也已經把其他試卷批閱好。
趁著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