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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稍微有點不理解：“沒有人反對嗎？”
“自然是有的。”戚寒衣說。他依稀記得他父親當年就十分痛恨這種地方，並且一直希望能夠取締這些訓導中心。可惜沒能成功，他能做的，只有不帶母親去那種地方。
“但支援的人更多，更有權利。他們要麼是參與者，要麼是受益人，他們會遮蔽有關的一切輿論，殺死那些敢於和他們對著幹的人。主流的思想裡，人魚就是人類伴侶的私有物，所以這種事，本身也沒多少人在乎，就算鬧出來，也翻不起多大的水花。”
“唔。”蘇溯聽完戚寒衣的描述，有點明白顏白為什麼對人類報以這麼大的敵意了。同時他也冒出了一個新的猜測，他剛塞了一大口飯，又急著說話，都沒怎麼咀嚼，就囫圇把飯吞了下去：“莫家不是真這的幕後兇手對不對？先前連你都不知道我和白鱗鯊鯊的關聯，可見顏白給我的賬號很隱秘，莫家不該查到的。”
“嗯。”戚寒衣抬手給蘇溯打了碗湯，眼裡帶著幾分鼓勵：“慢慢說，別噎著了。”
蘇溯接過湯，噸噸噸幾口灌了下去，長舒一口氣：“是顏白？或者說他背後的人，是他們把我的資訊給莫家的？顏白一直表現得對人類很有敵意，他也試圖把這種想法灌輸給我，這麼看來，他或許是希望利用我做一些對人類不利的事情。”
“但是他們失敗了，所以他們要除掉我？”
“你猜得很對，根據我的調查，顏白和他背記後的顏氏海運，和自由島一個叫做‘暗流’的組織來往密切。這個組織在幾個月前曾勾結蟲族，造成空間站機密失竊，你送親路上遇到的刺客，應該也是他們的人。顏白接觸你，給你《星戰》賬號，目的都不單純。”
“但我覺得顏白不像壞人。”蘇溯的想法得到了確認，但他並不覺得高興，他一直把顏白當朋友來著。
戚寒衣一陣心軟，安慰道：“顏白或許是真的想幫你，才努力的策反你，想借此救你一命。其實直接利用你對付我，才更符合他們的利益。”
“嗯，我也覺得。”蘇溯立刻又支稜起來：“他們到底想做什麼？”
“應當和白澤號有關。”戚寒衣斂了神色，儘可能用一種不帶感情的語氣陳述：“還有，很多年前，我的母親，殺死我父親的時候，曾經問過一些關於白澤號登入許可權的事情。我很懷疑她可能是被這個組織洗腦了，或者她一開始，就是被這個組織派過來，對付我父親的。”
“他們怎麼能這樣！”蘇溯蹭地站起來，他眼睛瞬間紅
![[艾爾登法環]與失鄉騎士一起](https://www.kyks.tw/images/dWpzNDU5OHNkZmQyNWVkZvbQ-1d5vhb9lJodVQleCGaMn-KOMBIk2eQgaqvI2QS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