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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叫他哥夫啊,一聲哥夫六千塊,我還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沒有多叫幾聲。所以到我手上的六千塊不可能退回去。”
常予恩吐槽了句:“財迷。”
倒也沒多說什麼。
因為上午家裡沒什麼客人,常予恩,薛亦呈就和霍衍一起打遊戲。
薛亦呈變了,他以前都叫哥的,現在改叫哥夫了。
常予恩聽得頭皮發麻:“你還是叫哥吧。”
“那不行,給了錢就得服務到位。”
“小財迷。”
霍衍倒是聽得不亦樂乎,也不管現實中聽到這名詞有多腳趾扣地。
然後他們就沒打遊戲了,下午薛家來了客人,除了媽媽這邊的,還有繼父那邊的七大姑八姨。
說來也怪,常予恩從來沒在他們家裡出現過。
但他們每個人都知道他。
他還小,低估了七大姑八大姨之間八卦的魅力。
她們私底下已經翻來過去說爛了。
“薛娃子的老婆是二婚,你還別說,二婚為什麼還能找頭婚?他老婆那叫一個漂亮,還有她和前夫的那個兒子,小時候跟洋娃娃一樣,現在也很好看。”
“基因是真嘞不錯。”
“聽說現在在打遊戲,就是那個很賺錢的工作。一年賺得錢跟薛娃子做生意都差不多,還不到20歲。”
“哦呦,這麼厲害啊。
常予恩被繼父那邊的七大姑八大姨圍了一圈。
這些平時幾年不見的人問他怎麼不去自己家裡過年?
一個人在家點外賣那麼可憐的。
是不是怕生?
然後又笑眯眯拉著他手誇他好看,不要怕生。
很熱情,也帶著善意。
但就是聽得常予恩社恐症都犯了。
只得揚起嘴角禮貌微笑,“沒有,不怕生,謝謝,下次一定。”
被“關愛”了四十分鐘他才從包圍圈裡出來,拿出手機一看,霍衍問他:在幹嘛。
他心一下就酸了,回道:我好想你啊。
如果他再仔細檢查下這句話,就能看出自己的思念溢位了螢幕。
和“在想你”不同。
答非所問的“我好想你啊。”帶著更濃的眷戀感。
後來他招呼親戚家的小孩去了,沒檢查這句話,也不知道有人能為他一時興起的話就丟掉和自己過年的親人,跨市跨省的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