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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府城進貨去了。”刑氏說道。
“那、那他什麼時候回來?”徐初之畢恭畢敬的說道。
刑氏直接說道:“如果你是來借錢的話,那就免了吧。”
徐初之猛的握緊了雙拳。
刑氏只說道:“你也別怪我們不幫你,是你自己得罪了人,州學那邊都和我們打過招呼了,我們要是敢幫你,就讓我們吃不了兜著走……”
州學?
徐初之驀地想起了一個人來。
刑氏還在說:“……我們這也是沒辦法不是,你就別讓我們為難了……”
“我明白了。”徐初之苦笑一聲,也不拖泥帶水:“一直以來麻煩六叔了,煩請嬸子代我向他轉達一聲謝謝。”
過了一會兒,掌櫃的偷偷摸摸地掀開簾子一角,確定徐初之已經走了,這才走了出來……
齊廷業——
徐初之咬牙切齒,抬腳向孟則知的住處走去。
沒成想孟則知早就在院子裡等著他了。
“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他悠悠說道,一副乾坤在握的樣子:“我也知道你來找我是為了什麼。”
徐初之抿緊了唇角,大有一副恨不得把孟則知大卸八塊的氣勢。
不等他說話,孟則知直接說道:“的確是我吩咐的書肆掌櫃別再幫你的忙,所以這些,就不用再說了。”
說著,孟則知拍了拍手。
兩個護院一人捧了一個托盤出來,一個托盤裡裝的是一排排銀錠,百八十兩總是有的,另一個托盤裡裝的是三株人參。
“現在沒人能幫得了你。”孟則知本色出演:“我就問你一句,你是從還是不從?”
徐初之冷靜下來,繼而一臉慘白。
是了,都到這個時候了,再來說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一邊是清白,一邊是母親的命。
他還能怎麼選?
孟則知見狀,眼中驀地迸射出一道精光來,他當即上前兩步,直接將搖搖欲墜的徐初之抱了起來。
徐初之果然沒有反抗,只是像是認命一般地閉上了雙眼。
孟則知一邊哈哈大笑,一邊抱著人徑直向房間裡走去。
到了地方,他把人往床上一扔,撲了上去。
他在徐初之的身上拱了又拱,徐初之身上穿著的衣衫很快就變得凌亂不堪,身下的旗杆也誠實地立了起來,只是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怎麼,不願意?”孟則知直起身,